林美娟這話是沖著莫小榭說的，她終于注意到她。
不過，莫小榭還是覺得，林美娟是故意的。但她沒有道破，因為沒什么好處。
林美娟問的問題，讓莫小榭尷尬。怎么說兩人也是見過一面，這么快就忘了？
全公司，也就她會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了吧？
“我不是秘書。”莫小榭回答。
“不是秘書？那是……是王炎的小女朋友嗎？”林美娟笑嘻嘻的問道，她和王炎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有了這個猜測，自然會對她露出笑臉。
莫小榭有些糾結，她不知道自己是該解釋，還是一笑而過。
解釋的話，傳出去了，公司的人說她擺架子怎么辦？總裁夫人了不起？
可不解釋，到時候不知道又要和王炎之間鬧出什么來。
早知道，剛才就破罐破摔，說自己是秘書得了。
就在莫小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席侽搶先回答了。
“她確實是我的私人秘書。”
聽見席侽的回答，林美娟恍然大悟，同時也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莫小榭當然知道，林美娟眼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莫小榭剛才怎么不承認自己是秘書。
她有些尷尬，怎么說也是總裁夫人吧，跟別人介紹的時候，居然說自己是秘書？
她一臉不悅，席侽卻接著說了：“兼總裁夫人。林總監，臉盲癥有點嚴重啊。”
莫小榭受寵若驚，驚訝的看向席侽。
席侽側眸，嘴角微勾。
“哦，總裁夫人啊，瞧我這記性！”林美娟拍了拍腦袋，一副責怪自己的模樣。
莫小榭沉默不語，靜靜地待在席侽身旁。
“總裁夫人，不好意思啊，我臉盲，不要見怪。剛才說的話，就當做沒聽見吧。”
“沒關系。”話落，電梯也到達頂層。
公司一共有十幾間打印室。頂層也有一間，所以林美娟就跟著兩人一起走出了電梯。
“你去打印昨晚的報表，二十份，一會開會要用到。”席侽招呼了莫小榭一聲。
莫小榭點點頭，就跟著林美娟一起去了打印室。
林美娟一直沖著莫小榭笑，讓莫小榭有點尷尬。她除了回笑，還是回笑。
打印室里，就她們兩個人。除了打印機運作的聲音，便再也沒了其他聲音。
“我現在想起來了，你是莫小榭，跟我要過財務報表，對吧？”林美娟指著莫小榭，后知后覺。
“對，就是我。”莫小榭點頭。
“剛才真不好意思啊，沒有認出來你。”
“沒事，臉盲不是你的錯。”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生我的氣呢，現在看來，你很有親和力。”
聞言，莫小榭笑。她向來就不是高冷的人，自然是有親和力。不過，也要看對誰。
兩人沉默了一會，林美娟突然打破沉默。
“小榭，我想上廁所……大姨媽來了……”
莫小榭愣了一下，然后點頭道：“那你快去啊。”
“我這報表還在打印呢，而且我沒有姨媽巾……要不，你幫我打印吧，一份就行了。”
見林美娟著急，莫小榭就只好答應。她去洗手間前，莫小榭還從包里拿出一片姨媽巾，遞給了她。
林美娟感激不盡，急匆匆的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