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改造已經好久了,他一點都沒有不適感,反而非常適配,這讓他不禁覺得,“不是什么傳承,那就是我的意志吧?“
前世的意志?
忽的,張開對著空氣說起了話,“那個什么卷軸,你還在我身上嗎?出來聊聊?”
沒有回應。
“把我改成這樣,不是純因為慈善吧?”
依舊沒有。
“你有什么目的,咱們直接面對面談談怎么樣?”
還是沒有。
“你是我前世的物件嗎?你是系統嗎?”
仍然沒有。
張開不再問了,苦惱著說:“看來不是個靈寶,看不見碰不著,又是個啞巴沒腦子的。”
即便卷軸沒有回話,但張開有種強烈的預感,要不了多久這卷軸還會再次出現。
而他的平穩日子應該過不久了。
接著,他再次把思緒轉到了那個和尚身上,憑借自己的閱歷知識,他分析著喃喃道:“應該是個游蕩佛。”
這個游蕩佛是佛教中的一個概念,這種佛會對信徒連哄帶騙加嚇唬,就為了得到各種金錢供奉,這種佛非常喜歡奢侈品。
山邊節子常住地方供有這位的佛像,造型輪廓就是市面上很常見的樣子,但張開非常肯定的知道,那和本體差得遠。
貢品除了香火之外,有各種各樣的奢侈品,甚至還有窩島國特色小片片。
正是因為看到了山邊節子的這些供奉,所以張開才有了這個推斷。
可張開又不明白了。
“一個丑陋的游蕩佛怎么會在一片祥和的地方?”
“他能選上山邊節子應該是看中了對方的牲口程度。”
“可比她牲口的家伙,比她能賺錢的應該比比皆是吧?為什么偏偏選中了她呢?”
想來想去張開推出了一個最有可能的方向。
那個佛只能出現在寺廟這種有局限性的地方,而且受某種原因的阻撓,他不可以隨時隨地插手人間。
所以只能挑中差不多的就行。
這不禁讓張開擔心了起來。
畢竟寺廟里求神拜佛的垃圾人可是很多的,說是從善者拜佛,但大多都是在拜各式各樣的欲望罷了。
真正心懷坦蕩的人倒是很少去寺廟佛堂。
張開窩在沙發上的時候,五方鬼帝對張開的考察也就到此結束了,所以沒有多留。
雖然他們不想殺張開了,但依舊沒有放出閻羅王的想法。
錯,還是要罰。
而下面群鬼的哀嚎,就讓它們哀嚎去吧。
不可能再讓他們直通陽間直播平臺了,規矩就是規矩。
但是此后,轉播的事情,他們倒是放松了。
鬼帝們覺得,這對地府里那些張開鬼粉來說,已經算是厚恩了。
另外,他們把白澤看了起來。
禁止他上去幫張開做事,并訓斥了白澤,“你要時刻牢記,你是大帝的人,不要翻墻搞事情!!你得忠誠!”
這些事情搞下來。
鬼帝們覺得,他日等酆都大帝回來了,把這些匯報上去,勉強也能算是業績,是盡忠職守的表現。
轉眼,時間來到了晚上八點四十分。
一個穿著黑體恤,戴著黑色太陽帽,干干瘦瘦的男人翻墻溜進了一家制作泳衣的小工廠。
這正是在公園里把玩過魯先生牛牛的那一位。
在墻內等著他的,同樣是一個干干瘦瘦的男人,倆人體型相差不多。
但臉型是不同的。
翻墻的這個是小茄子臉,頭發比較長。
墻內的那個男人是個小圓臉,身上有幾分貴氣,掛著微笑,瞧著還挺陽光的。
另外,他手上戴著的腕表是幾萬塊的大牌,由此可見,他是有些身份的。
翻墻落地后,黑帽男迫不及待的拉住了他的手,油膩膩地朝他身上蹭了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