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邪魂沖進院子里直撲張開,但沒有一個把他當盤菜的。
朱峰有了那日在工地面對僵尸的感覺。
它們……
它們也看不到我嗎?
這時。
一道玄黑之色爆沖進了邪祟的浪潮,無數邪祟頃刻間消失。
都被那抹黑色吃干抹凈了。
剩下的邪祟全都圍在院子外不敢進了。
緊接著,那道玄黑撞碎了大象,打向了德清。
德清感覺不對,立馬要退,但沒來得及,被撞飛了出去。
他再次去到了大雄寶殿。
把剩下的兩尊佛像也給弄倒地了……
這次倒飛,德清渾身皮肉炸裂出了好多蚯蚓似的扭動裂口,口子里咕嘟嘟往外冒粘稠污濁的液體。
他疼到不住的哀嚎。
這和雷法帶來的傷害不同,雷法造成的痛是那種刀砍斧砸的痛。
而這一撞所帶來的痛,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陰痛,好像靈魂被燒了起來,經久不散。
像極了北方冬天和南方冬天的不同。
杜默意外的輕呼:“師叔,什么東西?唰的一下就過去了!”
“你閉嘴!”周至仙語氣急了些,他是真不知道。
那玩意太快了!
“是!”杜默答應的非常痛快。
他只當是師叔看的太投入了。
一定不是師叔不知道。
這個不是陣法方面的東西,師叔一定是知道的!
下一刻。
一個女子縹緲的出現在了院子里。
她一身黑裙,長發及腰,皮膚白嫩到吹彈可破的樣子,光著腳丫踩在雜亂的地面上卻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
那深邃如海的眸子,緊緊鎖在大雄寶殿之中。
女子雖然沒有說什么,卻讓人不敢小覷。
一身高貴神秘的氣質。
拿捏的死死的。
朱峰眼睛一瞪。
這是……
那個大長蟲?
雖然黑衣女人很美,但朱峰毫無那方面的興趣。
他可不想當許仙。
跨物種的事情不能干。
杜默眼睛一亮,無關美色,他是看出了那個女人的不凡。
他忍不住再次發問:“師叔,這哪兒冒出來的?!”
周至清嘴角微微抖動了一下,沒有回話。
他好久沒被人問到啞口無言了。
這小家伙……
會的多不說,還有藏得這么深的底牌。
真是不簡單啊。
這人也是他師父給他留的遺產嗎?
德清掙扎了幾下,滿是痛苦的再次起身,他對黑衣女子尊敬的道:“朋友,張開是我全道要的人,如果您不插手,我全道一定把您奉為上賓!”
黑衣女子還真有了點興趣,好奇的問道:“全道有多強?都是神仙嗎?”
德清一愣,“啊?”
“看來不是。”黑衣女子臉色一下子冰冷了,她抬手指了下張開,“這個男人。”
“是我主人。”
然后,她捏動一縷長發的發稍,朝德清靠近了一步,眼睛詭異的閃了下綠,威脅道:“動他?”
“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