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阿呆在毛‘片’都不該看的年紀卻經歷了現場演出。”
“真羨慕這老兩口,我家那個剛三十五就已經不支棱了。”
“哎呀~我家那個多年如一日的如狼似虎,好羨慕老公不支棱的,還能歇歇~”
“黑狗大補!!像阿呆這么猛的肯定更補!”
“怎么辦?我想吃阿呆的肉。”
“雖然很殘忍,但我也想。”
“唉……好好的一個機會浪費在狗身上了,我還是覺得荒唐。”
“……”
他們打哈哈的時候,老阿姨對張開問出了一個非常關心的問題,“道長,您剛剛說那里有案子,那它不會被影響吧?”
“不會,它被一個很好的人照顧著。”說著,張開繼續講起了剛才他的所見所聞,“阿呆被拋棄的地方挨著一個寺廟,阿呆很聰明,它想去寺廟求救。”
“但它沒能爬上那座山。”
“上到一半,就被上山的一個男香客給踹傷了,踹了一腳還不算,那香客一連踹了好多腳。阿呆像皮球一樣順著臺階往下滾了老遠,傷口崩開了,尿液和血液撒了一地。”
老阿姨當即瞪了眼:“踹它干啥啊!!”
張開道:“雖然它已經很貼著道邊了,但還是有人嫌它擋路。這個世界有人喜歡狗,就有人厭惡狗,沒辦法的。”
生氣的老兩口立馬就在車里罵開了!
電報聲在這輛七手小車里起伏不斷。
公屏上對踹狗人的指責也是層出不窮。
“就這還jb拜佛呢?佛不得扇丫的?”
“上山拜佛的路上行兇,人性多他媽復雜啊。”
“要是真心拜佛怎么會容不下一只狗!”
“什么王八犢子都有,氣得我想把我的股蘚傳給他!”
“終南山高人給的狗,配遍滿村的狗,替家里驅了邪的狗保不齊是啥化身,這么踹那可缺老德了。”
“我要是在現場就好了,我素質特別低!”
“切,你要是在現場,你可能連大聲咳嗽都不敢。”
“……”
“你們等會兒在罵,我話還沒說完呢。”張開攔了老兩口一下后,旋即說起了后來,“說來挺有戲劇性的,阿呆最終被一個不是香客的人救走了。”
“那人是來找菩薩借錢的,結果借來的一些錢用來給狗子買藥看傷了。”
“跟菩薩借錢?”老阿姨一時沒理解。
“簡單說就是那人撬開功德箱,當著菩薩的面拿走了里面的錢,是個有意思的人,他還在功德箱里給菩薩留了張欠條。”
那人是如何撬功德箱借錢的張開并沒有看到。
他說的這些,是那人在草坑里撿到阿呆后,跟阿呆吐槽的。
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長臉,很瘦,頭發偏長,衣著過時但洗的很干凈。
他背著包下山的時候,正好見到了在草坑里縮著舔刀口的阿呆。
那狼狽的模樣讓少年心疼,又瞧見阿呆身上有血,他不禁動了惻隱之心,“真倒霉,老子剛從菩薩功德箱里借完錢就遇見你了,你要死死遠點多好。”
他蹲下身對阿呆招了下手,“你要是想讓我救你,你就朝我走兩步。不想的話,我走了啊。”
話剛說完,阿呆便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開始搖著尾巴朝他靠近。
少年咬牙罵了一聲,“草!老子這錢你是吃定了啊!”
接著,少年抱起了阿呆。
阿呆還挺大只的。
但少年還是堅持著抱起,他見阿呆下身有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他,怕阿呆跟著走的話傷勢會加重。
走沒幾步的時候,少年對阿呆又道:“我跟你講,現在都掃碼捐款了,功德箱里的錢不多,我翻了四五個,估計也就不到五百塊,要是不夠救你的,你不能怪我。”
阿呆用剛舔完刀口的舌頭裹了一下少年的嘴。
少年呸呸呸了好幾口后,罵道:“傻逼,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嘔~~~”
“真他媽惡心!”
“喂喂喂!還他媽舔!!我打你啊!”
黑金大概其是這個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