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馮壅也覺得這些神仙的身份是虛假的。
相比較地下的這些神仙,張開覺得上面的嫦娥倒是不像作假。
這當中的不少神仙在見到張開之后,都會癲狂起來!
持續不斷地癲狂!
一時間,整個天獄里吼聲不斷。
他們都想弄死張開。
張開殺意不斷在胸腔激蕩,但奈何馮壅不再給開門了,后者表示這都是國家的財產,不能損失過大。
他又收拾不過馮壅,只能強忍。
對于那些對張開沒有惡意的神仙,馮壅倒是允許張開進門和他們短暫接觸。
他們見到張開都很激動,但不是變態那種,他們對張開又怕又示好。
至于為什么怕,為什么示好。
他們本身并不清楚,都沒嫦娥說的明白,反正就是服!
這就很有意思了,部分神仙極端到想把張開撕碎,而另一部分神仙卻對張開很溫和。
張開這邊優哉旅游的時候。
查久安那邊可就慘咯。
他渾身冷汗,抱著木劍,像即將煮透的大蝦一樣蜷縮在泥地上打擺子。
大批鬼怪被他拴在了附近的樹上。
他做到了沒讓任何人帶任何獵物出去!
可就是這么一個強者,現在卻有點弱不禁風的意思了。
當下,他正恐懼著一切東西。
風聲!
落葉聲!
還有山外廣場上人們那聽不清的議論聲!
這些聲音仿佛是惡魔催命的低語。
他的神經變得極度敏感脆弱。
這批參與考核的人里,很多人被恐懼影響后,都會難以控制的回憶起深藏在心底里的陰影。
可查久安沒有。
他雖然是孤兒,但一路走來太順了。
非常幸福。
他自小生活在茅山的乾元觀,師父和這里的其他長輩們每年都在堅持收養孤兒,助學助殘,整體的生活環境非常友愛。
最為關鍵的是,乾元觀是茅山上九個道觀中唯一一個女道觀。
他是這里唯一一個男丁。
免不了從小到大受到的關注和照顧會比較多。
這導致他道心純凈!也導致他出門在外會格外重視師門名譽。
所以,考核開始前,當他聽到有人說名門大派出來的可能是繡花枕頭的時候才會忍不住還了嘴,還無差別攻擊了所有人。
之所以敢無差別攻擊。
主要是因為他一路走來尚未敗過。
他雖然不飛揚跋扈,但順風順水的成長使他有些負才任氣。
而正是由于他忒順了,才導致他在經受這莫名恐懼的時候比別人少了一些麻煩。
盡管如此,他也快撐不住了。
查久安盡力望向了張開離開的方向,拼力咬著牙才能說出話來,“快兩個小時了。”
“那老頭什么來歷?居然還沒出來!”
說著,查久安的恐懼開始加倍,他蜷縮地更緊了。
忽的。
他腦子里閃過了一幀幀奇詭的畫面。
天空一朵一朵雪花。
一陣一陣寒風。
他仰躺著,呆呆地望著天,什么都沒做。
忽然,有喀拉聲響起,像是鐵門的開關。
緊接著。
他被一個帶著笑臉的女人抱進了懷里,那女人沖他噘嘴,逗他。
餓壞的他,賴在對方懷里,習慣性將頭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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