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只黃鼠狼做了什么?
這只黃鼠狼始終在暗處,連國家都一時間查不出,讓張開多少有些難受。
畢竟敵在暗,他在明…
張開這邊正發散思維呢,相玄走了過來,有些為難的道了一聲,“主人。”
“嗯?”張開先往被子里鉆了下,然后才望向相玄。
孤單寡女共處一室,相玄又是一個御姐范的大美女,張開出于對人家性別的尊重,還是有點臉紅的。
相玄低姿態的求道:“能給我買個手機嗎?我想跟朱峰保持聯系。”
“可以,明天給你買部三折疊。”張開大方答應,然后擺手道:“折騰一天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謝謝主人。”相玄樂呵呵的奔去了衛生間,嘩嘩的水流聲開始在張開的耳道里游走。
相玄在給浴缸里放水,主要目的不是洗澡。
她是要睡覺。
畢竟是條蛟龍,人家睡覺喜歡在水里多一些。
或許也是為朱峰守節吧,在廁所睡覺相當于和張開不在一個屋了。
本來想打住睡覺的張開,因為最近事兒太多,出現了強迫性思維,腦子里控制不住的老想事情,他踩了好幾腳剎車也不起效。
于是,張開向大圣求助了,“大圣,你能弄暈我嗎?我想睡覺了。”
大圣一聲不吱。
“小事兒是一點都指望不上你。”張開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而向相玄求助了,“小黑,你有啥能讓人睡覺的本事嗎?我失眠了。”
“有。”相玄答應完,很快就出現在了張開的眼前,她彎下腰迫不及待地將纖纖玉手放到了張開的面前,一些混沌氣旋即在她手上發散了出來。
“咋地?要干我?你下手有輕重嗎?”張開以為相玄是要打暈自己,畢竟后者每次冒煙要么是飛要么就是打仗。
“不敢不敢。”相玄趕緊否認,然后輕聲道:“這個的用處很多。”
她這邊剛說完,把氣體吸進去的張開立馬就睡過去了。
睡是睡過去了。
可這一宿過得實在激烈,春夢一個又一個,仿佛他包場了八大胡同!
不堪入目!
混亂極了!
七點來鐘,張開渴醒了,身上的被子不知道啥時候被踢地上去了。
他下意識先看了下內褲,“還好,還好。”
接著,他揉著脖子下了床,“小黑啊,昨天睡著是睡著了,但不解乏啊,這一宿我口干舌燥,是不是你沒弄好啊?”
衛生間傳來了些許水聲和回應,“可能是計量沒掌握好,這種手段我沒給人用過,之前都是給一些獸類用。”
張開連喝了兩瓶水后才松快一些,他望向衛生間,疑道:“獸類也需要催眠?你之前在海里是當大夫的啊?”
相玄壞笑著出現在了衛生間的門口,“不是,這一招通常是用來助興的。”
“嗯?”張開頓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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