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的師妹,你年齡尚幼,是第一次參加宗門大比吧。”對面的靈獸峰女修語氣輕松,竟生出了幾分閑情逸致與白瀾搭話。
白瀾一笑,觀對面女修模樣,一襲藍衣長裙,長發挽起,笑容明媚。
“是第一次參加,還望師姐手下留情。”白瀾一拱手,視線掃向臺下的祁小如,微微頷首。
“師妹放心!宗門大比,自是點到即止。”
周圍升起防御護罩,周圍人皆是興致勃勃的看著,時不時與身旁人閑聊一二。
“一個是內門弟子,一個是外門,一個是煉氣期大圓滿,一個不過是煉氣期八層。”那人摸了摸下巴,看向身旁的修士:“這勝負不言而喻啊。”
“那個叫白瀾的運氣也太差了,怎么偏就開局遇到了個煉氣期大圓滿的呢。”
“沒意思,這場比試毫無懸念啊。”
“是啊。”
也有人對白瀾寄予厚望:“也不一定呢,萬一她是一匹黑馬,能在最后關頭贏下比賽呢?”
“難說啊難說。”
祁小如見此情形,暗暗點頭,左右一看,當即吆喝起來:“各位同門,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僅需十枚靈石便可下注,一瓶回血丹的錢,若是眼力好一眼便瞧出了本場的勝者,更是有望拿回十倍的靈石啊!”
“嗯?這倒有些意思。”
祁小如嘿嘿一笑:“外門弟子白瀾與靈獸峰弟子王玉玉的對局,前者一賠五,后者一賠十,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不是吧,你這坐莊的怎么想的,為何白瀾是一賠五,而王玉玉則是一賠十?這場斗法誰都看得出來白瀾必輸,你這么個賠法,豈不得虧死。”
祁小如:“......”
別問,她心里也慌。
也不知白瀾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一定能贏。
這若是輸了,不僅會在第一輪直接淘汰,還要賠去不少靈石。
“......就當是我們東家靈石多沒地兒花唄,既是認為白瀾必輸,便押上靈石賭王玉玉贏!”祁小如挑眉:“敢不敢?”
“有何不敢!我押王玉玉,一百靈石!”
“押王玉玉,五十靈石!”
“我押......”
臺下賭局開的如火如荼,臺上已是戰斗正酣。
王玉玉是靈獸峰弟子,她的靈獸乃是一只白紋黑虎,二階巔峰妖獸,但她只放出了這一只靈獸出來作戰,保留了一只。
若非是留手了,便是藏了底牌。
靈獸峰弟子自身實力較弱,可每一個弟子都有數個契約靈獸,戰斗起來不是一對一,而是一對n了。
白瀾手握長劍不斷閃身躲避,裝作戰至險境陷入劣勢。
黑虎怒吼一聲,撲向白瀾,而在黑虎身后指揮其戰斗的王玉玉則時不時隨手操控數道水彈一齊攻來。
抬手凝聚出一面青色盾牌,白瀾聽著臺下聲音,越打越興奮。
并非是因為戰斗而喜悅,而是因臺下這一聲聲“押王玉玉”而喜悅。
看似是漲他人志氣,實則是借他人之威,賺他人靈石。
“押靈獸峰王玉玉,一千靈石!”臺下傳來了一道女聲。
一千靈石四字一出,引來了不少人側目,本還在埋頭數靈石的祁小如愣愣抬頭,便對上了一張略帶冷笑的面容。
來者正是白靈,她身旁還跟著她的南宮淵與勒青。
“既如此,我便也隨小師妹,押靈獸峰王玉玉,三千靈石。”南宮淵看了眼白靈,寵溺一笑,同樣丟過去一枚儲物袋。
兩枚儲物袋落到桌上,嚇了祁小如一跳。
靈石多,很開心,但一想到白瀾若是打輸了,祁小如就笑不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