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就是在局子里自殺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周文說道,“您看這怎么辦?”
周文這么問他,是因為周文覺得那個人的自殺或許有鬼,想向謝懷玉請示一下,要不要去查查原因。
謝懷玉也覺得那人自殺的太莫名其妙了,說道:“去查。”
“好的,二少。”
因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南瀟即將去旅行的消息傳到了謝老爺子那里,謝老爺子急得不行,立刻給南瀟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南瀟去了老宅,一進門謝老爺子就拄著拐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瀟瀟你要去哪兒呀,你怎么要出去?也不告訴爺爺一聲。”
南瀟反握住謝老爺子的手,扶著他慢慢走回沙發那里,說道:“爺爺我去旅行呀,這些年我都沒怎么出去玩過,還沒好好見識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呢。”
“那你要去多久?”謝老爺子語氣有些焦急。
他最喜歡的孫輩就是南瀟和謝承宇,謝承宇工作忙天天不著家的,如果南瀟也不能經常回來看他,他真的很孤獨。
南瀟笑著說道:“就去幾個月吧,快則一年慢則半年,然后我就回來了。”
現在肚子快四個月了,已經有點顯懷了,她都不敢穿緊身的衣服,每天都穿寬松一些的上衣,不然早被人識破了。
懷胎十月,她還有六個月就生了,再加上坐一個月的月子,怎么說也得大半年才能自由行動,她打算等身子方便后,立刻回北京來看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很失落,但也知道沒辦法阻攔,握著她的手說道:“你出去玩要多加小心啊,玩夠了就早點回來,不要在外面耽擱太久。”
南瀟點了點頭,又對謝老爺子保證她回城后立刻來看他,然后走了。
剛一出門,就見到一個精致儒雅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了過來,正是前段時間見過的謝安文,而謝安文一進來眼睛就黏在南瀟的臉上,挪不開了。
聯想到這人是謝承宇的父親,他卻這么看自己,南瀟惡心得都不想和他打招呼,掉頭就要走。
“南瀟。”
謝安文卻叫住了她。
南瀟頓住腳步,問道:“有事嗎?”
她都不愿意對謝安文使用敬語,謝安文也不在意,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我聽說我兒子和許小姐算是定下來了,你對此無動于衷嗎?你徹底不打算爭取了?”
這個說法讓南瀟冷笑了一聲:“什么叫我爭取?從始至終我就沒有爭取過謝承宇。”
當然,那三年不算,南瀟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一直以來都是您兒子追著我不放,要爭取也是他爭取我,何來的我爭取?”她又道。
“好,說的好啊!”
沒想到謝安文不僅沒生氣,還拍手叫好,他就喜歡南瀟這種直率的人,而且南瀟不僅直率還那么漂亮,他眼睛都亮了。
南瀟卻煩的要命,都懶得搭理他,直接掉頭走了,謝安文追了上來,和她一起往外走,還說道:“可是你比那個姓許的強了百倍不止,我是真覺得可惜。”
他搖了搖頭,似乎真的為南瀟感到可惜。
南瀟都不知道他可惜個什么勁兒,再次冷笑了一聲,打算離開。
這時面前的門打開了,鄭麗茹拎著小包走了過來,見南瀟和謝安文并排走出來,瞬間頓住,眼珠子瞪得渾圓:“你們兩個怎么在一起?”
她聲音十分尖利,簡直能掀破房頂一樣,然后指著南瀟道:“之前勾引承宇和謝懷玉還不夠,你又想勾引我丈夫,你怎么這么不要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