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巨大的恐慌涌入馮蕓心間,什么殺害南瀟啊、侵吞南家的財產啊,全都忘到腦后了,她必須得把眼前的事情解決!
如果南瀟把她和謝安文私通的事情捅出去的話,別說拿到財產了,她明天就會被南鳳國掃地出門,而且是一分錢都分不到的那種。
所以,她必須要想辦法了!
撲通一聲,馮蕓跪在了地上,哭著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害你的……”
“我買通了謝家的傭人,想要來害你,我是被迷瞎了眼睛才這么做,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馮蕓一邊哭著一邊膝行著來到床邊,抬頭抓著床沿,祈求地看著南瀟,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南瀟被她的操作弄得愣了一瞬間,隨后唇角彎了起來。
馮蕓這是害怕她把她和謝安文的事情捅出來才這樣啊。
只要她和謝安文的事暴露,明天她就會被南鳳國踢出家門吧。
其實現在南瀟只要逼馮蕓說出她是買通的哪個傭人,就能把馮蕓逼到極限,那樣她和謝安文的事情也會隨之暴露出來。
但南瀟不想這么做,因為她不想這么快動用那張底牌。
她冷哼了一聲說道:“算了,你走吧,繼母陷害繼女的事情傳出去我的臉上也不好看。”
“這件事你不要聲張,趕緊離開這里,而且往后不要想著做類似的事情,再有下一次,我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
馮蕓松了一口氣,立刻對南瀟道謝,爬起來就走了。
她不敢再回謝安文的房間了,給謝安文發了個短信,偷偷離開了謝家,回到了南家。
最近她和南鳳國已經分房睡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馮蕓連澡都不愿意洗了,躺在床上心里依然害怕得不行。
她算是有個把柄落到南瀟手上了,可她更擔心的是,南瀟究竟知不知道她和謝安文的事情,而接下來的路她該怎么走。
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馮蕓蓋著被子躺下,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轉過天,許若辛給謝安文打來了電話,問謝安文事情怎么樣了。
謝安文躺在床上,抓著頭發說道:“昨天我已經和承宇說過了,但是他好像不太愿意領證,你別著急,回頭我再好好和他談談,他會聽話的。”
謝安文不是傻子,知道謝承宇是不會聽他的話的,但他不想在許若辛面前丟了面子,才這么說。
許若辛很給面子,說了句謝謝叔叔,我等您的好消息,掛掉了電話,然后臉色倏地變了。
她就知道不該把希望寄托在謝安文身上,謝安文那個老東西一天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家里的事一概都不管,謝承宇怎么會聽他的話呢?
她那時真是神經了,才會讓謝安文幫忙。
許若辛想了想,還是覺得鄭麗茹比較靠譜,最起碼她能和謝承宇結婚就是鄭麗茹的功勞,所以還是想辦法從鄭麗茹這里入手吧。
她起床后,去廚房親自做了一盒精致的點心,來到了鄭麗茹家。
“鄭阿姨,我給您做了一些點心,都是您愛吃的,味道應該不錯,您嘗嘗。”
許若辛依次將點心拿出來擺在盤子里,又親自沏了一壺茶,斟好茶后遞到鄭麗茹手邊,態度十分恭敬,說是盡心盡力的伺候鄭麗茹也不為過。
鄭麗茹是個很要面子的人,感受到許若辛對她小心翼翼的奉承,得意得不行,也越發覺得許若辛這個兒媳婦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