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謝承宇為什么蹲了下來,還低垂著腦袋。
而且他的車子去哪兒了,他怎么過來的?總不可能是自己走過來的吧。
懷著復雜的心情,南瀟把車子開進了院子里,她從后視鏡里看到一道人影走了進來,是謝承宇站起身跟了上來。
南瀟推開車門下車,正要說話,突然一道人影撲了上來,一下子把她壓在了車門上。
這沉重的身軀壓的南瀟低呼了一聲,隨后一陣酒氣迎面撲來,熏人得很,南瀟連忙把謝承宇推開,急匆匆地問道:“你喝酒了?”
謝承宇微微抬起身子來,想說點什么,可腦袋暈得不行,別說說話了,他都要站不穩了,只好把兩只手撐在車門上,將把南瀟環在了兩臂中間,才微微站穩。
只是這個姿勢有些曖昧,從遠處看,像是他在抱著南瀟一樣。
“我喝酒了。”謝承宇說道,“晚上有應酬,買一塊地皮,蓋學區房,不小心喝多了……剛才沒站穩壓了你一下,寶寶沒事兒吧。”
說著話,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南瀟的肚子。
嗯,微微凸起的肚皮很有彈性,摸著很舒服……
而既然已經開始摸她了,所幸另一只手抬起來,環住了南瀟的肩膀,然后輕輕用力把她摟到了懷里。
這一連串動作宛如行云流水一般,南瀟簡直氣壞了,立刻去推謝承宇:“你這是干什么?放開我!你喝多了就趕緊回家呀,你來找我干什么?”
“我想來找你。”謝承宇看著她,說道,“你就是我的家。”
“……”
南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是什么話啊,她要惡心壞了!
她使勁去推謝承宇的肩膀,氣急敗壞地道:“你從哪學來的這些話?怎么這么油膩!以后不許再說了!”
謝承宇清醒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怎么一喝多了就說這種讓人尷尬的話呢?
南瀟摸了摸肩膀,真的感覺渾身發麻,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謝承宇揉了揉腦袋,他實在是醉得深了,但被南瀟打了好幾下,又被罵了一通后,他稍微清醒了一下。
他松開了南瀟,但依然一只手撐著車門,不然實在是有些站不穩,然后他低頭看著南瀟。
夜色下,這個男人的眼眸十分漆黑,這樣深深的注視著她時,帶著一種能把人吸進去的誘惑力。
南瀟臉頰有些發燙,猛地低頭看著腳尖,不敢看他。
“南瀟,我是喝多了。”謝承宇慢吞吞地道,“我想起你不愿意見我的事就不開心,應酬的時候也在想著這件事,然后不知不覺間喝了很多,一醉解千愁……”
“可是喝醉了后,我還是特別的想見你,根本止不住,我覺得我要瘋了,所以讓周文送我過來了……”
謝承宇磕磕絆絆地解釋了一大通,他意識到南瀟生氣了,不希望南瀟反感他,就多解釋了幾句。
可他說的嘴巴都干了,南瀟依然抿著嘴唇不想搭理他,謝承宇就明白了,南瀟是聽他說這些廢話聽的煩了,便不再解釋,轉移了話題。
“南瀟,今天下午我去見許若辛了。”他說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我說往后不會再見她了。”
聽到許若辛的名字,南瀟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謝承宇沒有意識到她的不對勁,繼續道:“許若辛確實對我有恩,但是那些恩情我都報答完了,所以我不會再去見她了。”
“可是說完后,許若辛突然發瘋了,她的樣子和平常很不一樣,她還亮出傷口來質問我為什么枉顧恩情,不過我并沒有被她拿捏,我早就把她的恩情都還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