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南瀟處理完一些緊急工作后就離開劇組,她準備去找謝承宇。
她想給謝承宇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里,想了想又沒打,直接去了謝氏找他,這個時間謝承宇應該在公司的。
很快南瀟進了謝氏大廈,前臺見到她過來,立刻沖她打招呼:“南小姐,你好。”
南瀟點了點頭,問道:“你們謝總在公司嗎,我想見他。”
通常來講,有人指明要見董事長的話,都是要有預定的。
但是她們可不敢問南小姐有沒有預訂,畢竟南瀟在謝氏員工心里,可是他們未來的董事長夫人。
前臺直接說道:“謝總在的,我現在就給周特助打電話,您稍等。”
南瀟看著前臺給周文打電話,然后前臺掛掉電話,恭敬的道:“南小姐,謝總在辦公室里,周特助馬上下來接您上去,您稍等一下。”
南瀟點了點頭,等著周文過來。
約莫兩分鐘后,南瀟沒有看到周文,卻看到謝承宇親自趕過來了。
見到謝承宇過來,附近的員工紛紛放下手頭的活,齊聲向他問好。
謝承宇沖他們擺了擺手,快步走到了南瀟身邊。
從他出現南瀟就在看著他,但是她沒有說話,是謝承宇過來后主動開的口:“南瀟,你找我?”
他的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開心,不過他這人平常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就算開心表現的也不是很明顯。
南瀟點了點頭:“我有事想和你說,你方便嗎?”
“方便,你和我上樓吧。”
謝承宇說著話,下意識地想去牽南瀟的手。
但是周圍有人在,他知道南瀟肯定不想被他碰,便忍住了沒有牽她,直接帶著南瀟走了出去。
兩人進了總裁專梯,按完數字鍵后,電梯上行的過程中,謝承宇一直盯著南瀟。
其實他知道,南瀟現在對他這么抗拒,就算來找他說的也不會是能讓他開心的事,大概率是要讓他生氣的,可是看到南瀟來找他,他還是止不住的開心。
他在網上聽過一種說法,假如對方特別抗拒自己,自己還是特別期待對方到來的話,那么這種人有一個字能夠形容,就是賤。
當時謝承宇看到這種說法的時候,臉瞬間黑了,這不就是形容他和南瀟的嗎?被這樣形容他能高興嗎?
可是現在親眼看到那些時,他卻覺得,賤就賤吧,誰讓他就是這么喜歡南瀟呢。
想到這里,他唇角不自禁地勾了起來,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
南瀟看著他突然浮現出的笑意,有些驚訝,他是想到什么了,突然笑了。
南瀟低頭盯著腳尖,想著待會兒要說的話,不再看他。
很快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里,兩人進去后,謝承宇讓南瀟坐下,親自燒水給她斟了一杯茶,然后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南瀟抿了抿唇,說道:“謝總,之前你和我說,要我以身相許來償還你的恩情,我不太希望那樣做,我不想結婚。”
說到“以身相許”四個字時,南瀟臉有些熱,沒辦法,這畢竟是一個讓人尷尬的字眼。
隨后,她鎮定了一下,說道:“可是你確實多次救過我的命,這些恩情我肯定是要償還的。”
“謝總,除了你之前提的那個要求外,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你,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什么,想到后你就告訴我,我會償還你。”
“然后等償還后,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