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房間里的飲水機,接了兩杯水,自己喝了一杯,將另一杯遞給謝承宇,謝承宇也喝了點兒水,然后說道:“往后南青青再喊你,你不要搭理她。”
“她那個人嘴里不會有好話的,和她說話不僅浪費時間,還會消耗情緒。”
南瀟道:“和她說話也沒事,反正現在她已經說不過我了,我是不會從嘴上被她占便宜了。”
以前南瀟特別自卑,被欺負誰也不敢反抗,所以總是被南青青和盧文靜占便宜,但是現在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告訴自己這句話,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
謝承宇一直看著南瀟,他見南瀟的目光十分堅定,而且眼里還帶著些許恨意,她這是想起了什么,想起從前和南青青盧文靜發生的那些事嗎?
他雖然不清楚南瀟小時候具體發生過什么事,但是南青青能把南瀟的臉劃花,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南青青這人有多么惡毒,而南瀟在除了這件事之外,又受過多少委屈了。
想到這里,他特別的心疼,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南瀟的腦袋。
他心里想的是,既然南瀟以前受過這么多委屈,那么以后再和南青青還有盧文靜說話時,不能回避了,一定要狠狠反擊。
南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感覺謝承宇摸自己的腦袋跟摸孩子一樣,甚至是摸小動物一樣。
她有些不好意思,拿開謝承宇的手,低聲道:“你別這樣,感覺怪怪的。”
謝承宇眼睛里浮現出幾分笑意,自從和南瀟復婚后,他真的是越來越容易笑了。
他往前湊了湊,低聲問道:“哪里怪了啊。”
南瀟抬頭瞥了他一眼。
她不好意思說,當謝承宇這樣摸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只小動物一樣。
如果這樣說的話,會顯得他倆的關系不平等。
她想了想,后退了一步,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發,容易把頭發弄臟。”
謝承宇哦了一聲,看了南瀟一眼。
他沒有反駁南瀟的話,但他知道南瀟不是討厭別人摸她的頭發,她就是害羞了。
他很體貼地沒有戳穿南瀟,既然南瀟不好意思,那他就不摸了。
兩人待在屋里說了會兒話,南瀟接到那部電影導演的電話,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了,謝承宇便在南瀟的臥室里晃悠著。
他不喜歡打量別人的房間,但這可是南瀟的房間,他對南瀟的臥室充滿了好奇,所以趁南瀟不在屋,他就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等南瀟回來后,兩人又說了兩句話,南瀟突然想上廁所,就去浴室里上廁所。
碰巧謝承宇也想上廁所,但這里的廁所被南瀟占住了,他就只能去外面的廁所解決了。
他離開房間,來到了二樓盡頭的那間公共廁所里解決了一下,出來后剛走兩步,就有一道身影閃了出來,擋在了他面前。
謝承宇垂眸看去,這人正是盧文靜。
盧文靜穿著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臉上素素靜靜的,沒有任何妝容,在走廊幽暗的燈光下看著跟只鬼一樣,周圍的環境仿佛都因為她的存在,變的幽寂了起來。
謝承宇一看到這個人,就想起前段時間,她找人想撞死他和南瀟的事情。
他對盧文靜這個人,自然是非常厭惡并且痛恨的,他冷冷的問道:“你有什么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