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金澤潔身自好,他十分肯定:
胡子嬌對他,可不是什么感情糾葛的問題!
自己這長得也不差,無數小護士都是自己小迷妹呢!
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一個,直接上來就恨自己的?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有那么一天,我被人這么記恨呢!”金澤揺頭還是后怕。
只覺這次要不是那兩個動手的憨憨是個新手,他可能現在人手已經分離了。
而且,若是師父不帶人來救他,人心貪得無厭,對方未必能收到錢之后,就順利的放他走。
這事,到底怎么個情況,金澤后續一定要弄清楚!
林翩月看著胡子嬌的背影,就有一種感覺,這丫頭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兒?
林翩月也想不明白。
但是聽著金澤的話,林翩月忽然想到了什么。
嫉恨?
恨的莫名其妙,可能就是嫉妒了!
可若是論嫉妒,在季元祁的病房里,胡子嬌滿心滿眼表現的,都是針對自己吧?
這么費盡心思弄走金澤,一個晚上都沒動手,就是等金澤醒來剁手?
然后還能縝密的提前準備好面具,變聲器?
策劃的那么好,事情敗露直接就將胡子嬌抓了?
抓的太容易了。
就像抓一只小雞仔一般輕松,要是抓個大公雞,也可能還撲騰兩下呢!
“這事,有些蹊蹺。胡子嬌是背后的人,本身就蹊蹺,然后人抓得也太順利了。”
“師父,可能她覺得自己不會暴露,勢在必得吧?”
畢竟,誰能想到,林翩月那么快就帶人過去了呢。
季元祁想起來道,
“我也覺得不對!金澤你不知道,翩月之所以去找你,是因為對方給我回了電話。”
“回電話?”
當時金澤在昏迷,還真不知道那兩位憨憨哥倆中途還拿自己手機給季元祁撥電話,要找林翩月的事情。
“金澤,如果我們沒有找到你,如果你沒有拖延時間,按照正常
的情況,你的手是不是已經廢了?”
金澤點頭。
林翩月繼續分析,
“而我作為你的師父,對方既然讓我現身去救你,可是沒說時間和地點,甚至方法都沒說根本就沒真的想要我去救你。”
“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心理戰,讓我內疚自責。”
“師父,所以我們師徒是一起被人針對了?”
金澤覺得,自家師父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然而,就在金澤準備好好在和師父探討一番的時候,就聽林翩月道,
“應該是你最近比較倒霉,連累我了。你若是不想讓我將你逐出師門,就趕快離開南城,別讓我瞧見你!”
說完,林翩月大踏步走了。
林木和林清跟著林翩月,三人上車,揚長而去。
師父說的好像有點對。
小師弟替自己擋了霉運,師父差點被自己連累,他最近真的不太順利啊!
季元祁瞧見金澤被林翩月攆,心里高興的都要原地旋轉加跳躍!
“走吧,兄弟,我送你去機場!”
“你滾開!我還有正事兒要去辦!咱們去昨天的古玩店!”
金澤可沒忘記這一茬兒。
然而,季元祁掏出手機,給金澤訂了一班最近起飛的航班。將人拉回酒店之后,直接打包,將金澤扔在了飛機場。
“古玩店小祖宗白天找你的時候去過了,我想,你用不著去了!”
說完,季元祁油門一踩,瀟灑離去!
金澤氣的咬牙,然后這個時候,他手機上收到了林翩月的消息。
“離開南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