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護士的話,我有點擔心。
“孩子有什么病嗎?”
我著急的問,害怕我的病會傳給他。
“目前沒有,只是還不能回去,需要在醫院里多待一段時間。”
護士的話讓我稍稍放心了。
只是我想著我的病,我沒有辦法帶孩子長大怎么辦?
如果我沒有向顧寒初坦白,顧寒初不認,那么,孩子該怎么辦?沒有爹又沒有娘。
我想著,心里很是煩躁和難受。
給孩子起個什么名字呢?
我想了很久,就叫他顧昭陽。
在醫院待了幾天,我覺得身體好的差不多了。
我看著孩子小小的模樣,心里有點心疼。
為了照顧顧昭陽,我只能在晚上的時候出去做一些兼職維持生活。
顧昭陽的身體自出生后就一直不好。
他自出生就帶有先天性心臟病。
我很崩潰。
眼看他一天天長大,在他快一歲,會口齒不清的喊我媽媽時,他突然在我面前暈過去了,我嚇得趕緊帶他去醫院。
想著已經這么久了,我的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異樣,我便順便做了一個檢查。
我拿著報告單,站在醫院里,差點昏倒。
“醫生,我真的沒有患血癌嗎?”
我再次詢問。
“都說了沒有,各項指標都正常,你已經問了很多次了。”
醫生已經被我問得不耐煩。
我失落的站在過道里。
沒有任何力氣,那么兩年前,醫院給我的是誤診?
我明明已經查過了,那家醫院和顧寒初的媽媽沒有任何關系,她不可能找到關系的。
我也再次檢查了身體,可我還是被騙了。
我苦笑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犯了最大的錯誤,就是和顧寒初那件事了,他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我了。
我坐在病床旁邊,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瘦弱的孩子,心里無比的難受。
“鐘小姐,孩子的病,不能拖,他這個只有找到合適的心臟源,才有可能醫治得了,不然的話,是活不下去的。”
醫生是話,不斷的回響在我的耳邊,我看著顧昭陽,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這一生,都要過得這么辛苦嗎?
我一個人帶著他,生活都成問題,還談什么給他找到合適的心臟源?
我交了住院費,走出了醫院。
交了住院費之后,我身無分文。
我想著去哪里找一個收益快的工作,趕緊籌錢給顧昭陽做手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錢。
——
“你找工作來找我,可算是找對了。”
陳拉拉喝了一口酒,高興的說道。
她是我當初去做孕檢認識的一個朋友,她說她有很嚴重的婦科病,經常往醫院跑,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
“現在,有什么好的工作嗎?拿工資快的!”
我看著她,覺得她就是我的希望。
“這么久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陳拉拉神秘的看著我,我困惑的搖搖頭。
“我在s市最大的夜都會上班,每天受益不錯的話,能夠掙一萬塊左右,最差也是幾千,以你這樣的姿色,應該會更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