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希望好好查查,或許有什么誤會在里面。我昨晚真的沒有回去過,就算我和她有過什么爭執,我都不可能殺害她。”
我咬著嘴唇說道,我知道我肯定被陷害了。
只是我想不通,到底誰會陷害我,而且竟然堵上了一條人命。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的,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有些氣憤的說道。
黑衣男人說道,“這些證據已經夠說明一切了,你不用再說了,你只要把過程好好的說一遍,我們做個記錄,基本就可以了。”
我愣了一下,這件事不只是這么簡單。
我已經處于被動狀態了,那天白天看見的那個女人?難道是她?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我渾身手腳冰涼的坐在那里。
“這樣吧,上面說了,可能你一時半會緩不過來,就讓你先去里面待著吧。”
黑衣男人說完,拿起電話撥通,我還是愣愣的坐在那里,我在想該怎么辦。
我到底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些事情已經打理好了,上面考慮到你一時半會不能接受,所以我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你在里面好好思考,做好心理準備,再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們。”
黑衣男人說完,外面進來了兩個男人,看了我一眼之后,用手銬銬上我,便帶我出了門。
我知道他們有些擔心我會反抗,因為我畢竟是保鏢,如果我想跑,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我被帶進了一間很小的房間,光線有些暗,其他的還好。
我坐在里面,心里很難受,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往哪里走。
我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畢竟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認為我是謀殺,我沒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我是那些黑衣男人,我也會這樣懷疑。
只是現場為什么會有我的頭發絲?還有我的指紋?
我納悶了,王可馨的家我只去過幾次,而且她在哪里被殺害的,我都不知道。
我越想越覺得頭疼,我實在搞不清楚誰會陷害我。
或者那個人和王可馨有仇?
我有些困,在房間里的小床上沉沉的睡去。
我渾渾噩噩的做了一些夢。
夢里都是顧寒初的臉,他穿著校服,站在一棵合歡樹下,柔順的頭發,黑色的書包上掛著一個小小的晴天娃娃。
情景轉換,他又穿著白襯衫,背著畫板,走在街上,櫻花落了一地。
街道的兩旁,種滿了櫻花。
這是哪里?為什么會有合歡樹,會有櫻花?
我覺得頭越來越痛。
突然,顧寒初消失了,周圍都是海水,滂沱大雨,我濕漉漉的在海里,我大哭大喊,轟隆隆的只有雷聲
“顧寒初……”我大喊著醒來。
意外的是,顧寒初竟然坐在我的旁邊。
狹小的房間里,他看起來很疲憊。
“煙雨,我在呢,是不是又做噩夢了?”顧寒初溫柔的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恍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