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震驚,顧寒初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讓我越來越覺得困惑。
走到醫院的時候,病房里卻換了一個人,沒有顧燁初的影子。
我問了問醫生,醫生說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院了。我有些納悶,怎么突然出院了?我有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好像知道我會去看他,提前走的一樣。
我接著去了他的住處,我就不信他不在家。
然而敲了很久的門,也沒有人來開門。我覺得有些失落,難道他也不在家嗎?
打他的電話,變成了空號。顧燁初到底去了哪里?
我覺得迷茫極了。正打算離開,門卻突然開了。竟然是余惜,他的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心情不好。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坐在沙發上問道。
“從今天一大早起我就已經在這里了。”余惜說道。
“我沒有找到顧燁初,他不在醫院,也不在這里,那他去了哪里?”我困惑的問道,也許余惜知道他的下落。
“我也不曉得他去了那里,他讓我來這里,桌子上只有一封信。”余惜抬著眼睛看著我。
“怎么了?他說什么?”我著急的問道.
“他的財產,一半給方慧玉,一半留給你,他讓我們別找他,他想一個人靜悄悄的。”聽完余惜的話,我愣在了原地。
他一無所有,如果我們不陪著他,那誰還會陪著他?他那個喪心病狂,精神出問題的母親嗎?
“我要去找他。”我站起身來決定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他這么都沒有留下,怎么找到他?”余惜問道。
“我想,我應該知道去了哪里,我還算了解他。”說完,我便出去了。
他怎么這么傻?不管怎么樣,他在我的心里,都是親人的存在,我都會陪著他的啊。
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該如何去找他,我知道他喜歡賣咖啡,也喜歡喝咖啡,可是他之前的店,已經作為財產留給我了。
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夠好好的。我打算去找他,我剛剛出門,就看到了顧寒初。
他穿了一件米灰色格子襯衫,一件白色的休閑外套,頭發碎碎的,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好。白皙的皮膚仿佛透著光。
“我和江伊莉取消婚禮了。”
他挑眉笑著看著我,白白的牙齒露了出來。
“我知道,我看新聞了。”我回答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做,我們想做的事情了,以前你說的,我都可以做到了。”顧寒初異常興奮的說道。
“那你的公司呢?沒事了嗎?”
“沒事的,你不用問這些,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以前我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顧寒初似乎是辦好了所有的事情,他眉頭上的陰霾,仿佛已經散開了。
“我現在有事,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我不愿意問,你也沒有說,但是,現在我不能和你……”我頓了頓,不知道該往下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