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初和我的照片出現在屏幕上,我微笑著摟著他的腰,他溫柔的眸子里含著笑。
畫面一閃而過,播放著下一個娛樂新聞,我正想關掉電視,卻看到落言的臉出現早屏幕。
很多記者拿著話筒圍著他,“請問關于顧氏未婚妻你怎么看,曾經有人爆料你們在酒店開房。”
記者的問題聽著真是刺耳。
落言的眼神飄忽不定,臉上面無表情,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落言面無表情的說道。
“請問顧寒初去找過你嗎?聽說前兩天你們在顧氏公司起了爭執。”
他們之間起了爭執?怎么回事?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落言面無表情的擠開記者,旁邊的經紀人護著他,攔著記者,他的身影消失在鏡頭。
我惆悵的坐在沙發上,外面下雨了,冬天的雨很冷。
我看著外面,林子里孤寂一片,不知不覺我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阿麗正拿著酒精在擦拭我的額頭。
“你發高燒了,我給你去去熱,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阿麗擔心的看著我。
“額頭很涼。”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顧先生說,沒什么大的事情不要麻煩他,不可以打擾他,可是你發高燒到底算不算大事呢?”阿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算什么大事,別打擾他了,免得他又責怪你。”我緩緩的說道。
我死了,應該都不算大事吧?
“鐘小姐,要不你去樓上臥室歇著吧,這里太冷了。”阿麗擔心的說道。
我點點頭,起身卻差點暈了過去,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又坐在了沙發上。
“我扶你上去。”阿麗擔心的看著我,扶著我慢慢的爬著樓梯。
樓梯是木質的,踩在上面我總感覺輕飄飄的。
我躺在偌大的床上,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
“我給你熬了姜湯,這是我們那里的老方法,你喝喝,或許就好了,我還是不敢打擾顧先生。”阿麗不知道什么時候抬著一杯姜湯站在我的床前。
“嗯,好。”我用手支起身體勉強的喝了一口姜湯。
喉嚨很痛,如果我就這樣死在這里,顧寒初會不會感覺到高興呢?我自然病死,他不用負任何責任,他應該會感覺到高興吧?
他最恨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喝了幾口姜湯,我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期間我聽到阿麗有時候會喊我,但是我仿佛在夢境之中,我不肯睜開眼睛。只想這樣在自己的夢里,我裹緊被子,覺得渾身無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了。也沒有聽到阿麗的動靜了,她應該走了吧?
我繼續縮在被子里睡,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撫摸我的額頭,手很冰涼,應該是夢吧?
外面的風聲一晚都在響,風不斷的穿過玻璃,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感覺到有人將我從床上抱起,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我覺得腦袋很重,睜不開眼睛。
窗外的陽光刺了進來,刺在我的眼睛上,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沙發旁邊的古舊的爐子里,燒起了炭,屋里很暖和。
難得這里有一點點生氣,有一點點的暖和。
窗臺上的花瓶里插了一束潔白的玫瑰。
很奇怪,我怎么在這里。
“鐘小姐,你終于醒了?”阿麗開門走了進來,腳上帶了一點泥。
“你昨晚在屋子里嗎?”我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