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跑出樓梯,穿過醫院的后門,后面沒有什么人,靜悄悄的。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感覺到渾身輕飄飄的,有些使不上力氣。
我沿著路走,走到路中間打了一個出租車。
“去向陽咖啡館。到了那里會有人付錢。”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上車……”出租車司機喊道。
“小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你的臉色如此蒼白,看起來好像有人在追你。”出租車司機關切的問道,遞給了我一張紙巾,我擦著額頭上的汗,覺得說話有些困難,就干脆懶得說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向陽咖啡館到了。
我下了車,卻發現咖啡館里面換了人,余惜不在。
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余惜呢?”我緊張的問道。
“你就是鐘煙雨小姐是吧?”陌生的男人問道。
“是,有錢嗎?先給我付了出租車司機的錢,我以后還你。”我祈求般的看著男人。
男人立刻走出去付了錢。
“鐘煙雨小姐,你好,前不久你失蹤了,所以鐘余惜去找你了,他告訴我說,如果你回來,讓我告訴他,現在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那你快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我慌張的說道。
他去找我了?我被人囚禁了,他怎么能夠找到我?
我難過的想到。
男人走到柜臺去打電話,可能是在聯系余惜。
“鐘小姐,對不起,他的電話打不通,等過一段時間,我再聯系他試試,我前幾天打給他,也是打不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男人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失望的打算離開了。
“鐘小姐,你不打算留下來嗎?”男人問道。
我搖搖頭離開了,顧寒初一定猜到我會來這里,不久之后他就會趕到的。我害怕那種失去自由的感覺。
這下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我的手機被顧寒初沒收了,現在一個人的號碼也不記得。我穿著病號服走在街上,有些迷茫,我突然記起,我還知道落言的地址。
可是我總不能再去找他,也不知道那次的事情,給他帶來的麻煩有沒有消去。
我站在街道旁邊,有些恍惚,也有些迷茫。
我不能待在這里,我遲早會被顧寒初找到,再被關起來的。
我走到一個公園,坐在湖邊的凳子上,湖面結了冰,我穿著病號服,有些冷,但是公園里也有穿著病號服在慢慢游蕩的,所以我看起來,不那么顯眼。
我想了很久,決定去找落言,我剛剛起身,就看到了阿麗的身影,她正拉著路人在問什么問題。
她應該是一路問到這里的,我差點忘記了,我穿著病號服這么明顯的在街上游蕩,肯定有人注意到。
看到阿麗,意味著顧寒初和林瀾馬上就要到了。我立刻從樹后面跑過去,我從公園的后面直接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