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初顯得為難的樣子說道:“這樣一來可就不好辦了。”
顧寒初一步步把我逼近到墻角處,我連連后退。
最后他一手撐在我身后的墻壁上面,說道:“季小姐不讓我喝咖啡,那只能讓季小姐幫我提神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溫柔又繾綣,輾轉起來。
像是在輕輕地挑逗一只寵物。
我登時臉紅,想要反抗可是他的力氣很大很大。
我根本就無法推拒,在我馬上就要就要炸毛的時候,他卻很合時宜地放開了我。
“你就不怕我告你性騷擾?性騷擾員工。”我一面擦著嘴巴一邊說道。
顧寒初若有所思,最后開口說道:“如果季小姐想去就去,反正我不怕多性騷擾員工這么個頭銜。”
我對顧寒初的無恥感到無話可說。
當然我不可能真的把他帶到警察局。
我只是警告他說道:“顧先生,你如果再這樣的話,我真的要回去了。我是真心實意地來顧氏工作的,而不是你的玩物,我想如果你想要找玩物的話,有很多女人會前赴后繼,沒必要在這里強迫一個不愿意的。”
顧寒初仿佛是真心悔改,很好說話地說道:“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那么當真,絕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我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服軟了,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我投入了今天的工作里面,腦子卻還在思考著徐向陽所說的那個藍色的信封在哪里。
我發現顧寒初的辦公室里面有一個保險柜,保險柜上著一把鎖。
他似乎并不怎么忌諱我是季氏的人,經常當著我的面往里面放文件。
有一次我仔細地瞄了一眼,我發現里面的確有一個綠色的信封。
我心中一動。
我給私底下給徐向陽打了個電話,我問徐向陽道:“那文件是不是對你的計劃很重要。”
徐向陽想了想,說道:“當然。如果真能拿到,我有這個信心掰倒顧寒初。”
我心念一動,說道:“如果我真的能給你拿到那信封,我希望我們從今往后能兩清,我再也不想參加你的所謂的計劃了,我只想和念念平平靜靜地生活。”
其實我早就想這樣了,但是我知道我欠徐向陽的,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他不會落下這么多病根,也不會險些喪命,最后在國外療養。
恰好,顧寒初也欠我的。
這種做法也許不是個兩全的好方法,但是就目前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
我相信,沒有顧氏以顧寒初的能力,還是活得生龍活虎。
電話那頭卻沉默良久,終于道:“難道你還喜歡顧寒初?你不知道他當初怎么傷害你的了嗎?”
對于許向陽的這種說辭,我已經非常厭煩了。他怎么說出這樣的話的?
讓我和顧寒初接觸,同時不許我對顧寒初有任何的感情嗎?
我忽然不想解釋了,也懶得解釋,只是道:“這些恐怕就不是你應該考慮的范圍了,我只負責完成我的任務。”
“周末你來見我。”徐向陽說道。
“好。”我輕而易舉地答應,隨后關掉了電話。
關掉電話之后,我又處理了一會兒工作。
我絕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得到顧寒初腰間的鑰匙。
但是那串鑰匙顧寒初每天都戴在身上,我怎么做才能得到鑰匙呢?
我覺得有些頭痛,這個時候外面打起了雷,不一會下起了雷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