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念念的意思,我的衣服也是顧寒初脫的。
那畫面太美,我表示我不敢想象。
“早餐在這里,一會穿好衣服你可以吃了。”顧寒初說道。
我現在有點蒙,但我真的覺得自己有權力質問顧寒初,醉酒不是混亂的理由,就算我喝醉了,他也不能不能幫我脫衣服。
雖然這話說出口有點難,可理智告訴我,我應該質問出口。
事實我也這么做了。
然而顧寒初并沒有露出什么吃驚的表情,他只是動了動手,就從腰包里面掏出個身什么東西,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冰涼。
不要這樣啊……
顧寒初若有所思的問道:“原來季小姐還有暗地里收藏男人的內褲的情|趣?”
是的,那就是我放在自己的包包里面的顧寒初的那條內褲,其實我是想幫他洗一洗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檔子事。
我登時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
“而且季小姐你似乎搞錯了……”聽了顧寒初的解釋,我覺得自己真的沒臉再面對他了。
原來昨天,我喝醉后抓酒瘋,吐了顧寒初一身,顧寒初當時臉色就冷了下來。
吳媽有經驗,自告奮勇地一路伺候著我回到了家里面,然后幫我脫了衣服。
一直呆到今天早上,她還特地做好了早飯才走。
所以說我怎么就覺得,早飯是顧寒初做的。以前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也從來沒見過他做過什么早餐。
顧寒初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冷眼說道:“而且季小姐又弄臟了我的一套衣服,這筆賬應該怎么算?”
我真的欲哭無淚了。
我現在已經懷疑念念這個小壞蛋在故意把我往邪惡的方向引導了,他根本就沒有提起吳媽來過。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紅著臉吃完早餐,顧寒初主動說送我去公司,我也沒敢拒絕。
畢竟我自覺理虧。
但是為了避嫌,我們還是分開先后進了公司。
不過人要是走了霉運,真的是喝涼水都塞牙,我一進公司,就看到了一張我不想看到的臉。
鐘妍穿著身紅色的旗袍,顯得張揚而又嫵媚。
我還不認為鐘妍會友好到來顧氏看我,我不打算搭理她,準備從一旁繞過去,哪里知道她一把又拉住了我。
我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家伙來故意往槍口上撞,我連忙打斷她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鐘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故意裝看不見我?”
我冷冷的說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什么問,擺脫,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平時忙著呢,沒有功夫和你浪費時間。”說完我就一把很大力地甩開二樓她。
鐘妍陰魂不散的說道:“你給我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嘛?鐘煙雨。”
我愣住,她是怎么知道我是鐘煙雨的?
我的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天宴會上面的場景,鐘妍和神秘人在角落里面的談話。
“就算是狗也不能滿大街隨便咬人是不是?而且你憑什么說我是鐘煙雨?你有什么證據嗎?”我懷疑她只是猜測。
鐘妍顯得有些癲狂了,她說道:“我不可能錯,你絕對是鐘煙雨,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賤的人了。你是不是故意來報復我的,你說!”
我暗自扶額,鐘妍這是什么邏輯,我耐著性子解釋道:“你愛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我先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