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聽清楚了!賀冽臨見賀景敘掂起了一方石墨馬上剎車,賀家標準乖巧。”
“你覺得薛漱玉如何?”
賀冽臨這幾日都因上次奇怪的念頭攪得不得安寧,差點就信了自己是個真變態,賀景敘突然問起薛漱玉,本來沒什么奇怪,可聽的人有心。
這話可就變了味兒。
賀冽臨心里炸起了一道驚雷,莫不是皇兄知道了特來暴打他這個變態……
賀景敘見他半天不回話,臉上一會紅一會黑的,精彩紛呈,走出桌來探賀冽臨額頭。
賀冽臨嚇的一哆嗦。
“莫不是你也看出來了?”
“啊?看出來什么?”
“她的城府啊。”
賀冽臨如夢初醒,臉上短暫懵逼以后恢復如常。
“你是……”
“嗨呀皇兄,她有什么城府,只知道吃喝嫖賭的小流氓痞子罷了,不過皇兄你還別說,她還是有點小聰明的,挺會討好人的,背了篇《講學解》就能引鄧夫子出面將她保回了紫廬書院。論起別的來,可真不是個東西!”
賀冽臨一聽向皇上告狀的機會來了,一張小嘴兒嘚啵嘚啵的話就來了,比起背他晦澀難懂的圣人史書可簡單多了。
“別的什么?”賀景敘聽見重點,就差在頭上插兩個耳朵支棱起來聽了。
“就是太不厚道!我看上的伶人他統統要了!一個都不給我留!”賀冽臨握拳,作義憤填膺狀!
賀景敘一聽大手一揮,一巴掌就要往賀冽臨身上招呼,傻白甜甜賀冽臨忙捂著連往邊上躲。
賀景敘也沒真的打,心里了然,果然還是不能指望他,這個傻白甜弟弟啊……
“你可長點心吧,薛漱玉……絕非池中物,你這個r級還是不要去單挑的好,以后凡事與往來都切記留個心眼。”賀景敘老媽子樣,語重心長地告誡傻白甜。
“點心?”
“什么點心?”
“皇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哎喲,別打了!”
賀.傻白甜.皮皮王.冽臨如愿以償挨了一頓皮實的毒打,可算老實了,被賀景敘日常課業規矩體統三連了一通,由李成海客客氣氣的送出了殿門。
“李成海!”
“奴才在。”
“傳我的話,叫人跟著小王爺護好他。另外,叫滴子們繼續刺探薛漱玉,尤其是她制藥,務必給我放機靈點!”
李成海拂塵一甩,領了命就退下安排去了。
賀景敘劍眉緊蹙起來,雖然是告誡過了傻白甜,但依照他賤兮兮的性子,一定還要去找薛漱玉吃癟,另外更讓他擔憂的是,王雪時的藥由她來調制…….
薛漱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薛漱玉在昭儀殿外也沒跪多久就看見賀景敘走出來,賀景敘只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就邁出門檻,捻著他的翡翠串子悠哉悠哉地走了。
薛漱玉眼神幽怨,恨恨地在賀景敘的背上扎刀子,目送著他走出院門才扶著自己的膝蓋踉蹌著爬起來。
薛漱玉心急,自己飛速搜索著腦內所有學到的,有可能解毒的方子,懸壺之計博大精深,自己實在是個半吊子貨,一時半會兒的哪里鉆的透徹。
“嘶……”
薛漱玉背上的確是傷到了,走路背上被衣物磨蹭著,疼的她只抽氣。
薛漱玉慢慢挪著位子,貓著背減少皮膚和衣物摩擦,免得背上刺痛。
皮皮臨在賀景敘那例行挨了一頓,又例行生氣。不過主要到不是起她皇兄兇他說些有的沒的,他氣的是賀景敘的話里竟也是是變著法兒的說薛漱玉聰明,自己笨過她,還要提防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