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扶薛漱玉扶的費力,賀景敘見了,直接就將薛漱玉一把抱上了馬車,薛漱玉驚地一把抓住了賀景敘的領子,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君臣之禮。
“你.....”
“到了宮中,你先在偏殿歇下,緩一緩了晚些朕在過來看你。”
云珠不明其中情況,被瞞了多年也不知她的主子是個同自己一樣的女子,見賀景敘與薛漱玉靠的這么近說話,心里還挺開心的,一刀換來前途無量啊,你可真行啊主子!
薛漱玉雖然知道他話里所指,是要晚些同自己商議今天刺殺一事。不過靠這么近,剛才手......還!這話怎么聽怎么像他給自己寵愛的妃子送鳳鸞春恩車似的,怪怪的。
薛漱玉臉上不好看,連帶著道上刺骨的疼,云珠到底還是個可心的人,坐在薛漱玉旁邊小心地拉過她的胳膊輕輕地吹氣,薛漱玉輕嘆一口氣,怎么她就這么倒霉撞上這事.....不過這個江懷義.....
薛漱玉眼神逐漸幽深了起來。
薛漱玉下車由李成海領著去了賀景敘的偏殿,太醫院也隨即將藥送到了。屋子已經被簡單打掃過了,雖然比不上薛漱玉自己屋子住的舒心,但畢竟是挨著賀景敘的偏殿,能差到哪去?
薛漱玉小心避開傷口,簡單沐浴過后,批了外袍坐在書案上看書,其實也沒太看進去,心里前思后想地琢磨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咳。”
是賀景敘帶著賀冽臨來了,賀景敘估摸著她在洗浴,因此進了正門咳嗽兩聲以作提醒。
薛漱玉聽了便知道了,將外袍穿好,出去請安,引兩位在長桌落座。
“臨弟但心你,求了我帶他來。”賀景敘說完瞥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賀冽臨,端了茶飲起來。
“無妨,皇上若是信得過,臣當然無異議。”薛漱玉向云珠遞了個眼色,云珠就與大宮女帶著服侍的下人通通走了,貼心地帶上了門。
“你只在后院偷聽時候才知道他們密謀刺殺一事?”賀景敘發問。
薛漱玉不明所以,點了頭。
“臣還.....發現了,江懷義大人似乎是當時是在后山院子里的,臣確實瞧見了他衣裳角,這個花紋錯不了。”
薛漱玉雖然想不明白江懷義為何會在這里,他只是不過是個愛趨炎附勢的墻頭草罷了,密謀刺殺當今圣上,他肯定沒膽子是主謀,到底是為何呢......薛漱玉想不明白。
不過,既然什么狗屎你江懷義都要撿熱乎的吃,那就讓你吃個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