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敘聽了直稱奇,這些子常規藥材竟還有這樣的用法,賀景敘針灸膏藥的折騰了好一陣,現下竟然真的覺得身上輕盈了不少。賀景敘詢問薛漱玉想要什么賞賜。
薛漱玉聽見賀景敘說身上舒爽了不少,心里也是開心了一小陣,不過也不至于得意忘形。
“皇上覺得好就行了,臣不圖賞賜,皇上隨意,只是,臣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皇上每次若是疼的厲害就可以貼膏藥,叫太醫跟您針灸拔罐,內服的藥按時吃,缺了再配即可。”
“只是,是藥三分毒,且病去如抽絲,這些藥若不是疼的厲害是不用好,臣能根治的把握實在是太低了,臣昨夜寫了一封信,想借皇上的力去尋陳伯隱老先生前來助陣。”
“朕知道了,不過,你且知道陳伯隱高人現下在哪嗎?”
薛漱玉從懷里拿出來手信呈上去,開口道。
“上一次見老先生,他曾提到過以后要去靠南方的一個小村子,想來若是在哪里打聽一番,應該是會有結果的。”
“好,朕會馬上命人前去,你這些日子辛苦了,朕給的賞賜你莫再推辭了,拿著回去好好讀書,聽冽臨說,書院下次的考試也快近了,你不用在我這里再費工夫了,朕無大礙。”
薛漱玉拱手,領了賞賜,由李成海領著回書院了。總算是了卻了一樁麻煩事,薛漱玉坐在這個小馬車里,心情大好。
薛漱玉在書院里安穩地看了好幾天書,賀冽臨期間總來和她一塊聊天,聊天中,薛漱玉偶然得知賀景敘身體大好,正謀劃著準備好好整頓朝廷,薛漱玉當即便覺得不妥當。
思量了好久,薛漱玉跟賀冽臨商談了許久,跟他詳細分析了賀景敘此舉地利弊,賀冽臨也覺得在理,幾番打算過后,薛漱玉決定由賀冽臨晚上帶她溜進宮中去勸說賀景敘。
“那就這么說定了,臣子無昭不得入宮,宮里下鑰得早,皇兄白日里忙,今日昭我去溫書,我有由頭將你下午帶進宮中,你且在我待的地方玩上半晌,晚上再偷偷去皇兄那。”
“好,多謝小王爺了。”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
第二日的下午,薛漱玉換下了平常的禮服,穿了一身低調素凈的青色衣服,如約在紫廬書院門口等候賀冽臨。還沒到就看見遠遠地墜了代表皇室的黃色流蘇的馬車,應該就是賀小王爺的馬車了。
馬車窗戶拂起了簾子,賀冽臨往外張望,看見了薛漱玉往這邊來了,忙招手示意。
薛漱玉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個蠢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帶了個旁的人要進宮似的。
賀冽臨見了會了意,忙放下簾子,只等著薛漱玉自己過來了。薛漱玉上了馬車,這里面的內部布置可跟上次那個灰不溜秋的小馬車高級了不止一個檔次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