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賀冽臨一個同薛漱玉從前一起名列孫山的人都擠進了榜上,排了第五十名。反觀謝越無暇顧及賀冽臨與薛漱玉,只癡癡地看著榜上,眼里都是欣喜。
薛漱玉湊過去一看,原來這次榜上排名第十二的換上了謝越的名字,謝越雖然不如薛漱玉與賀冽臨有天資,但架不住一心鉆研的刻苦勁,終于是老天不負有心人。
“本王考上了!!本王考上了!”賀冽臨朝著兩人奔過來,大鵬展翅,手一攬,環了兩個兄弟肩過來,薛漱玉見兩人皆是雙雙高中,心里也替他們開心。
賀冽臨大喜,手一揮,正要喚人去報喜,就見陽平侯府的大管家,列了兩條大隊,吹鑼打鼓地就鋪張著小型的禮炮一路就進了書院。薛漱玉訝異,面上忽然尷尬了許多,小心地看向人群中的第一名,也就是上次打過照面的付公子,云淡風輕地看著眼前的過于夸張的排面。
薛漱玉咂舌,第一就是第一,氣度果然不凡。吹鑼打鼓地儀仗隊到了跟前,第一隔那站著,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自己一個第二卻大張旗鼓地,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似的,王管家上前來,察言觀色見了薛漱玉的臉色便知道,怕是第一是沒落著的,也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哈哈哈哈王管家也是來賀本王的嗎,有沒有帶賀禮啊!”這么大咧咧的話,不是賀冽臨又是誰能說出口的。
“那是自然,世子和兩位摯友皆是榜上有名,哪里能不來賀一賀,禮可都備足了,這陣仗可還滿意?”
王伯伯也是人精,賀冽臨開口給了個臺階,何不一句話的功夫全了三個人的臉面呢!妙哉!王管家一番話,薛漱玉面上尷尬緩和了不少,周圍人看笑話哪敢看到賀冽臨的頭上,這排陣仗賀了三個人不大也不小,正合適,還有什么舌根子可以嚼呢。
薛漱玉安頓了儀仗隊,賀冽臨帶著薛漱玉與謝越去街上買了好些昂貴的美食珍饈,待會了寢居,三個坐地而食,談天說地開心的很。
酒過三巡,薛漱玉上了酒氣,心里的失落也藏不住了,吃著吃著,也漸漸失了胃口,謝越酒量好了些,不過還是三杯倒變了五杯倒,已經神志不清了,賀冽臨一如既往的好酒量,見了自己的好兄弟這般,攬過薛漱玉的肩頭,安慰她。
“這有個啥好難過的,本王給你開后門!明日我就去求了皇兄破例招你!再不成你委屈委屈做我的侍讀?你意下如何?”
“本世子來做你的侍讀?只叫委屈委屈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薛漱玉笑著打下來賀冽臨的手,兩個人加個死豬對飲到深夜。
薛漱玉也是醉了酒,掙扎著爬上自己的窗,苦了賀冽臨又是一個人拖著謝越進房,又是要收拾殘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