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敘一挑眉,也不好發作,頓了片刻像是下定什么決心似的,將薛漱玉肩膀扳正了,手落在薛漱玉下巴上就是一挑。
薛漱玉心里大叫一聲不好,可身體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僵硬著直接被賀景敘吻了上來。
賀景敘吻的扎實,薛漱玉一時也傻了,忘了掙扎,賀景敘越吻越深,越來越不安分,薛漱玉好歹是反應過來了,藏在裙子下面的腳狠狠踩上了賀景敘的腳尖。
賀景敘吃痛,鎮定地放開薛漱玉,挑釁一般將她往懷里一攬,掃視了周遭看熱鬧的人一圈,周圍這般大膽的舉動,皆以為賀景敘是來尋風流的恩客,找了一個漂亮姑娘罷了,懶得看些熱鬧,都散去了。
薛漱玉氣的都要跳起來三丈高,也不管賀景敘的眉毛挑上了天,還是怒氣沖沖的死瞪著他,丹唇微啟,就要口吐芬芳,賀景敘往周圍一移眼,示意薛漱玉注意不要露了馬甲,薛漱玉還算冷靜,雖然腦門充血充地蹭蹭的,還是忍住了一肚子臟話,黑著臉跟賀景敘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半晌,一個便服打扮的侍衛進來湊在賀景敘的耳邊耳語了一陣便快速離開了,賀景敘看了薛漱玉一眼,告訴她目的已經達成了,準備回宮,忽然就住嘴了。
“他在這里做什么......漏網之魚?”
薛漱玉順著賀景敘的目光看過去,便看見了江懷義正環著一個美嬌娘斟酒,擋在他們面前的人就要走了,薛漱玉別過臉,小聲告知賀景敘,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行離開。
賀景敘見方才皎月的樣子,也不多和薛漱玉計較,點頭算是允許了,換了條路便有幾個喬裝打扮的仆從不遠不近的跟著動了。薛漱玉提著裙子,快速閃出去身,往皎月閨房中去了。
“今日來是為了何事?是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皎月已經摘下了面紗,露出來一張漂亮的鵝蛋臉。
薛漱玉想了想前后關聯,這也算是吧,點了點頭,告訴了自己今天的來因,皎月一聽,面上滿是不屑。
“嗤,我當是誰呢,幾個酒囊飯袋,可不是次次都聚在寶紅樓最隱秘的那個雅間嗎,果然是幾個貪官,你若是想知道,我一一告訴你便是,也算是為名除害了!”
薛漱玉一聽有戲,忙招呼皎月細細說與她聽,一番談話下來,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薛漱玉感激萬分,皎月雖然身為下賤,但是善惡分明,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還有朝中好些人面獸心的風流客,在百姓間為非作歹的荒唐事都細細扒下來說給薛漱玉聽,囑托她早些為民除了這些尸位素餐的廢物。
薛漱玉聽了大為吃驚,期間還聽見了江懷義的名字多次,心里憤恨更是多了幾分。
“薛姑娘......我囑托的你的事情.....你可務必不要忘了,皎月的念想,可都在姑娘您身上了......”
“姑娘放心,某種程度上,這些貪官與姑娘的仇人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今日在姑娘處得到的消息,也是使了大力氣的。薛某不是無情人。”
“那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