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清太子方要上車,瞥眼望見兩個小孩子在一旁的躲在拐角處,偷偷摸摸地張望著。仁清太子多疑,瞟一眼示意郝敏過去瞧一眼。阿讓見有發現他倆,正欲逃走。
郝敏攔住二人,阿讓恐魚菀青被捉住,舉拳揮去。
“咯吱”一聲,郝敏輕而易舉地將阿讓的胳膊擰脫臼。
一手扯著他的胳膊,一手捂住他的口鼻,阿讓不能動憚,痛得滿頭汗。
魚菀青那里見過這種陣仗,頓時便給嚇傻了,睜著大眼睛不敢動憚。
仁清太子走到阿讓跟前,制止郝敏道:“住手!”
郝敏單手就能押住阿讓,厲聲問:“你們是什么人?”
魚菀青怎敢回答,撲通跪下,“求大老爺放過我倆。”
仁清太子見小女孩被嚇壞了,又望著阿讓問:“你們兩個孩子來這里做什么?你們爹娘呢?”
魚菀青和阿讓并不言語,只低著頭。
仁清太子聽到宮門前有動靜,回過頭去,發現他現在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看將宮門前告御狀的月娘,再看跪地的魚菀青,她雖然跪地垂頭,可她時不時地會側目瞟眼去望一眼遠處的月娘。
月娘他派人查過,十四年前離開伊人院,便沒了消息,若是有孩子,最大也不過十三歲而已,眼前這個出現得蹊蹺的小丫頭引起他的注意。十有**便是魚難成所說的女兒了,眼看月娘他保不住,留這個魚菀青倒也可行,暗嘆天也在助他。
“你也是來告御狀的?”
魚菀青不做回應,阿讓偷偷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魚難成的女兒吧?”仁清太子這樣問,阿讓一怔,攥起拳頭來,想拉著魚菀青逃跑。
魚菀青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仁清太子頓時睜圓了眼睛,好像中邪一般,呆了半響,等緩過神來。
“孩子,你跟我來。”
阿讓要帶魚菀青走,奮力掙扎,太子侍衛郝敏按住掙扎的阿讓,道:“休得無禮,這可是太子殿下。”
……
與此同時,月娘心愿達成。
孫浩譽愿意帶月娘進宮告御狀,只是朝廷是有規矩的,有法度的——告狀者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來證明自己所訴之事是真實可信的。
月娘呈“大”字被按壓在皇宮門前的的青磚廣場上。四個侍衛,每人手持一根棍棒,重重打在月娘身上。
魚菀青躲在在仁清太子的馬車中,魚菀青往外看去。見母親被打,她想上前去,卻被仁清太子按住,她的眼淚沾滿了仁清太子的手,她不知勒住她的人是誰,不明他是好是壞,便咬他的手,可是仁清太子仍舊忍著痛,血流了出來,可他不放手,他不能讓她出聲,他不能叫她出去送命。
仁清太子將緊緊抱住她弱小的身軀,勸解道:“孩子,你聽我說,要告御狀,得先過了這一百殺威棒,這得看天意,這是規矩,是王法。”
魚菀青一聽“王法”便知道掙扎無果,溫順下來。仁清太子松開手,魚菀青請求:“她是我娘,我就看著我娘,就看著她,不出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