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倒下,李麟闖入不見有人,倒是有一股子腥臭味道。李麟捂著鼻子,退了出來,吩咐手下的張歡進入廚房里去尋找可有疑點。
這位內衛叫做張歡,不到十歲便在江湖上混跡,后因為他見識廣博,又學得一身好武藝被李麟招攬為內衛。張歡在廚房里找到弓箭,砍刀等物,還在鍋洞下頭找到不少金銀細軟,各式各樣的衣物。
內衛件這些金銀細軟取出,放在掌柜跟前。
“說吧,這些是什么?”張歡問道。
掌柜磕頭碰腦,直說不知。
李麟望著被內衛羈押,跪地的三人,問:“昨夜的一男一女,你們把他們藏哪兒了?”
三人跪地求饒,直說不知,張歡告知李麟,拼他的經驗斷定此間是殺人越貨的黑店。李麟頓時心神不定,若是裕王若沖被這伙人害了,他如何回去交差?
抬手一指那個粗壯的大漢,道:“把他胳膊斬了。”內衛手起刀落,大漢的胳膊頓時落地,鮮血噴涌而出,眾內衛避開,望著在地上疼痛得打滾的大漢。掌柜和小二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李麟頓時用手絹捂住鼻吸,又閉眼不耐煩地問道:“他們在哪兒?”
二人還說不知,李麟閉眼,輕輕揮手,而后,在地上掙扎翻滾的大漢被內衛一劍刺死。
李麟再問:“說,他們在哪兒?”
店小二嚇得哭著說道:“他們一早就走了,還放火燒了客棧,因為看著他們不像是尋常路過的人,我們可沒敢動他們一根汗毛!”
李麟冷眼:“低頭,我怎么能信你沒殺人?”
“大老爺,那個男人腰間掛著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小人也是見過世面的,那人是內衛,我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內衛的人,您就饒了小人吧。”
“如何信你?”李麟不緊不慢地擦拭著自己的短刀,陰著氣兒問他。
小二的說道:“殺人不過是求財求色,若是我真對那二人下手,那個女子起碼不會這么早就被我們殺死,還有那個男人的腰牌,黃金做的東西,小人怎么會不收,即便是不敢用,也是要留著去別處溶了的。您老人家找找看,腰牌確實不在客棧中,不止黃金,便是那粉色的寶石也不在這兒。”
李麟冷哼一聲,道:“鬼話連篇。”
說話時,張歡一刀扎入店小二的胸膛,小二倒地撲騰著便咽了氣。
只留掌柜了,李麟也不問話了。
李麟瞥眼睨著張歡,問:“你說說看,開黑店的是這個道理嗎?”
“是,屬下剛才看了,這里確實沒有裕王爺的東西,賊不走空,圖財才會害命,既然沒有王爺的財務,便是沒有加害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