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屈身笑道:“皇后娘娘,主子萬歲爺他說您這些日子來勞累了,請您明早到東皇宮用午膳。”皇后應下。
眼看天就要黑了錦碩公主請了安,告辭的皇后便回家去。
吳慶與錦碩公主一道出的玉坤宮。路上,錦碩公主悶悶不樂,吳慶問道:“公主殿下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你說呢?”錦碩公主撇吳慶一眼,冷冷問。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憂心自己沒有子嗣,還因為趙文貞的死訊傳來,趙家在朝堂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公主,駙馬爺什么時候才能將太子也接回來?您有信兒嗎?”吳慶問。
“一點消息都沒有,公公那里有嗎?”
吳慶搖頭,而后接著說來:“這件事您還是得催一催駙馬爺,皇后娘娘雖說嘴上不說,可心里著急得很。”
“皇兄的事,你們司禮監有沒有什么消息的?”
“這個倒是沒有,可公主不覺得奇怪嗎?這么久了,一點眉目都沒有。”吳慶眼睛賊溜溜滴轉了轉,有問:“要不,您去問問駙馬爺?”
“他可是去了以后,就沒了消息了。”
“原來如此,哎……”吳慶嘆息,隨后吳慶告辭了公主,轉向東皇宮方向去了。
錦碩公主獨自出宮的路上,一直想著歐陽徹是不是沒有盡心辦事,滿心猜忌。回家之后,打發了家里幾個她信得過的小廝,往邊關去了。
果不其然,一個月之后。錦碩公主接到消息,得知歐陽徹瀆整日與一個說書的女子廝混。錦碩公主大發雷霆,當天便從歐陽府搬回公主府居住,并且派出人去邊關將那個叫了了的說書女子抓回天都來。
在邊關重鎮了了失蹤,歐陽徹四下尋找不見。聽得身邊書童說起,今天撞見了幾個過去的熟人,說了名字,還都是錦碩公主的使喚。歐陽徹便當即覺得此時不妙,命人套了馬車,準備了路上所需干糧,衣裝。便偷偷回了天都。
回到家,聽得母親說公主早就搬到公主府居住了。歐陽徹茶水都未來得及喝上半口,便往公主府去了。
公主府。
“你知道我是誰嗎?”錦碩公主挑起了了的下巴問道。
“看你的衣著,氣度,應該是長公主殿下吧?”
錦碩公主打量著她,小巧身材,消瘦的瓜子臉上有幾點微麻,一對嫵媚的丹鳳眼勾人心魄。
錦碩公主壓著牙說道:“你可是生得一副風流媚骨,你這模樣真是招人疼惜。難怪駙馬爺為了你,正事都誤了。”
“公主誤會了,民女與駙馬爺絲素未染。”
錦碩冷笑一聲:“我多心?我派去的人在驛站盯了你倆一夜,晚飯后進屋里去的,三更半夜你才出來,你說,你在干嘛?還要在屋里,要背著人?我都不稀得說你們的事!罷了,她要是要納妾,我爺管不著,我就想知道你是誰派去拖住駙馬的,是不是祺王?”
“公主,民女與駙馬只是一塊兒寫書,萬不敢有旁的心思。”
錦碩公主不聽,扭頭對生怕的嬤嬤說:“交給你了,其他的我不管,我就想知道她是不是祺王派去阻擋駙馬救皇兄的。”
“奴婢明白。”
隨后嬤嬤打開一支老舊的匣子,里面赫然陳列著一排閃著寒光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