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傷著了,胳膊不會動了,腿又沒傷著,它好好的才不用養傷呢!”
“歪理,歪理!”
而后若沖憨笑著:“我的腳好聞嗎?”
祺王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叫什么話?沒規矩。”
“你離我太遠了,我在想法子用我的襪子把你的嘴堵上。”
“本王打呼了?”
“不是,我覺得你喘氣的聲兒有點重,吵著我了。”
祺王一臉怨忿,起身出門而去。徐鳳一大早洗漱之后便過來照顧若沖,見祺王氣沖沖地屋里出來,忙上前問:“王爺這是?”
祺王抱怨著:“有這樣的人嗎?醒過來就刻薄別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徐鳳驚喜地:“娘娘醒了?”
祺王臉色一轉,滿含微笑地點頭承認。徐鳳喜極而泣,連忙出去將消息告知文術,李麟魚蓮等人。
李太醫聞訊而來,給若沖請脈之后,換了兩幅湯藥,叮囑若沖好生修養。若沖只顧著問:“太醫,我能不能吃螃蟹。”
李太醫看了一眼祺王的臉色,笑道:“娘娘,螃蟹寒,您現在不能吃。”
若沖自言自語地:“我現在胳膊不能動,你們不是說以形補形嗎?螃蟹有八只腿,吃它們不能補嗎?”
李太醫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文術嗔怪說道:“吃螃蟹補什么?補你這張牙舞爪,補你將來橫著走!”
眾人一陣笑聲。
傍晚,祺王來到若沖房中,見若沖斜靠在枕頭上和徐鳳說著話,見祺王來,二人停下。祺王問徐鳳:“藥換了嗎?”
“換好了。”
隨后若沖打發徐鳳回去休息,祺王寬衣解帶之后問:“你不嫌棄本王喘氣聲兒吵你了?”
若沖恢復往常的模樣,問:“說說這些日子來的事吧,你們找到刺殺你的兇手了嗎?”
祺王搖頭。
若沖又問:“裕王家的事,你和我說句實話,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
祺王點頭:“我只能說,不是我做的。雖然我真的對裕王有所不滿,可也不至于做這么卑鄙的威脅。”
“這些事,你又眉目嗎?”
“刺殺本王的刺客,他們的做法和之前在邊境上刺殺駙馬和柯正淳,用的是相同的手法。孫浩譽提到,可能會和燕人有關系,而太子是從燕人那頭回來的。”
若沖立即想到:“你說太子是因為和燕人達成協定,才回來的?”
“不要這么說,都是猜測。木子左和孫浩譽的人已經將送太子回來的四位壯士請回天都來了,還在審問,現在還是沒有結果。”
“你提醒裕王了嗎?他現在有皇孫,太子也有皇孫,這會不會是喂恐嚇的原因?”若沖問。
“若沖,事情沒你想得這么簡單。我們現在還是猜測,怎么提醒他?我們一說不就成挑撥離間了嗎?人家還以為,是我們做的在栽贓嫁禍呢!”
“早知道有這么多麻煩事,我還不如繼續睡著呢,夢里沒有煩心事,真好。”
“你就想著自己,你醒了本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祺王嗔說。
“你那天去交兵符,辭官,我就想著我醒過來就能和你一塊兒離開天都這個是非之地了……”若沖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