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若谷不能理解。
“做官兒……那身斗牛服,飛魚服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衣裳,腰間佩著的環形刀也不是給你充門面,漲威風的。穿這那身衣服,你說的做的就代表著正道,可堅守正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你要有眼界,要有堅守,還要抵擋住自己內心的權力**。”
若谷聽后,回應道:“太艱深了,我不明白。”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什么都不懂,其實我也不想懂這些,難得糊涂。”
過了一陣,聽見屋外的蟲鳴聲,若谷更加睡不著了。
“你見過皇后嗎?聽說她是我的師姐,聽我爹說她是個難得的好人,也是因為她我才能活命的。”
“我第一次見她,是她剛出生的時候,我當時就是你這個年紀的。”魚尤將雙手掙在頭下,“師弟,我困了,睡吧……”
魚尤閉上眼睛回想起少年時,和若沖在一起玩耍的那些日子,情不自禁地笑了。
翌日一早,若谷還在睡夢中便覺得有人在給自己擦背,他睜開朦朧的睡眼,扭頭見魚尤在給他擦背。
“師兄,您這是?”
“把你身上的藥酒給擦干凈,你起身來活動活動看看。”
張若谷雙手撐著床板起身來,坐正了只覺得后背異常痛。
魚尤看著若谷的身子,咋舌:“恢復得還不錯,果然有點作用。”
若谷欣喜若狂:“那師兄的意思是我能好了?”
“是。”魚尤篤定地眼神,若谷猶如吃了定心丸一般。
此時管家過來請魚尤過去,魚尤看著若谷行動吃力,便說道:“衸王府那邊你就不用去了,等你好點再說。”
“不……還是早點了結心里舒坦些。”
“那我去還吧,裕王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這件事若失裕王知道也就罷了,要是這件事是郡主的心意,我們也不好弄得叫裕王知道,還是我去吧,就說是昨天的院子沒打理完整,今天接著去做。”
“那你這樣能成嗎?”
“就是有點酸痛,無妨。”
“我不放心,我讓管家陪著你去好了。”
魚尤的管家趕著馬車將張若谷送到衸王府,平日里衸王府少有人來,門房一眼就認出張若谷,便放他進去打掃花園。
張若谷回憶著昨日的路線來至郡主的書房,房門輕叩,屋里傳出那個熟悉的少女的聲音:“進來!”
張若谷推開門,只見昨日相識的少女也就是玉熙郡主坐在桌前習字,見若谷來她吃了一驚:“你怎么來了?”
“我……小人是過來將書本還與郡主的,之前多有得罪,請郡主海涵。”若谷雙手托著包裹好的書本呈遞與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