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不以為然地:“不想看了,想找幾本傳奇話本解悶。”
“你自己找,對了,你和若谷認識呀?”
玉熙在書架上找書,被著裕王回應著:“以前他在衸王府做過幾天的花匠,我和他見過兩次,說過幾句話而已。”
“那個,這人嫌煩的事,他若是找你你不要跟著他去攪和,就當作不知道成嗎?”
玉熙回頭質問道:“為何?”
“因為找你說的那個人是木子左的親信,木子左是皇上的親信,你爹和皇上的關系微妙你不是不知,你若是出面指證說木子左手下的人犯了事,人家都會覺得是本王的意思,這件事就就攪入權利派系爭斗中去。”
玉熙也不看裕王,冷哼一聲,譏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模樣,一點無關緊要的小事,到了你們這兒就瞻前顧后的,最終什么事都做不成……你說你們這些個長輩活得累不累?”
“本王活得累,你們這些紈绔子弟才能錦衣玉食地說著滿口大道理。”話罷,裕王拂袖而去。玉熙繼續留在書房里找書。
且說若谷回到內衛之后就開始打聽如何才能見著木子左,這個消息叫木子左安插在內衛中的探子得知,便去了京郊的獵場將消息告知木子左。木子左聽了將手中的弓箭往后一遞,侍從接過弓箭之后知趣地離開,空曠的獵場上只留下木子左和報信兒的內衛。
“在尋我之前,他去過什么地方?見過什么人?”
內衛想了想,慚愧地說道:“這個屬下沒問,只知道他出宮辦事去了。”
木子左扶額:“你只盯著他有什么用,他就是個給別人做事送死的,我要知道的是究竟是什么人要調查我?”
“大人,不是我不想跟蹤他,只是我覺得有人在幫著,我每次跟蹤他都能遇到人絆住我。”
木子左警惕起來:“你出來有和什么人打招呼嗎?”
“大人,您是了解我的,我跟蹤人的功夫可是內衛里最好的,您我都沒有跟落過,何況他?”
木子左瞪了他一眼,這個內衛低下頭來:“小的失言了。”
木子左想了想,道:“明天我會進宮,你想辦法讓他知道,可又不能暴露你自己的身份。”
“是。”
內衛回去之后,第二天一早在詔獄見到若谷時,便說起今早過來的時候看見木子左進宮,若谷和田七請了假,特地去宮門外,找到木子左的的隨從,在宮外守株待兔。
木子左從宮里出來看見若谷守在自己的坐騎旁邊,問:“這是你的馬嗎?”
若谷疑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身型高挑的中年男人,反問:“您是木先生?”
“在下正是木子左,敢問這位內衛的兄弟,你是?”
“我姓張,名若谷,如今在墨櫻內衛做事,我有個事想問問您。”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大熱的天看你也累了,我們換個地方。”木子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
“去哪兒?”若谷警惕地問。
木子左用手擋著陽光,瞇眼笑道:“您是內衛,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您,放心吧,我和我的手下都餓了,要找個地方吃口飯,賞個光唄,張大人……”
若谷應下,隨木子左一道走了兩條街,來到一家飯館,要了樓上雅間,木子左與若谷進入廂房后,木子左身邊的隨從知趣地退出,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