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姐,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說我師娘刻意為難是什么意思?你若是有本事,誰能夠為難得了你?”
“再說了,我師娘又沒有讓你一人煉制五品丹藥,別的師姐都沒有說什么,你為什么急眼呀?”
蕭綰綰小嘴叭叭,眨巴幾下大眼睛帶著狐疑之色。
許沅華瞬間俏臉漲的通紅,小丫頭牙尖嘴利,一點也不讓人。
五品丹藥她不是煉制不出來,只是成功率太低了。
若是她此次運氣不好,說不定就要與峰主之位失之交臂了。
蕭綰綰這幾句,真是將她架在火上烤。
許沅華怒道:“你懂什么?你一個凌霄峰的弟子,有什么資格在我們靈藥峰指手畫腳?”
蕭綰綰沒正行的抖了抖腳,撇了撇嘴道:
“許師姐這話說的,你師尊可是我師娘,我怎么沒資格?不就是煉制丹藥嘛,那不是手拿把掐,簡單!。”
許沅華笑了。
這個小丫頭真是被凌霄峰的人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連這般自大的話都能說出來。
她鄙夷的瞅了蕭綰綰一眼,眼中帶著輕視:
“蕭師妹,既然煉丹術在你眼中手拿把掐,簡單至極。那還請你煉制一爐丹藥,也讓我們靈藥峰弟子漲漲見識。”
蕭綰綰拋給她一個白眼:“許師姐,你當我是賣藝的呀?還煉制一爐丹藥讓你們漲漲見識。”
不待許沅華出聲,她又一副欠揍的模樣湊到許沅華跟前,露出一臉壞笑:
“許師姐,不是我自夸,我的煉丹術與你相比,那肯定是略勝一籌的。若是我露一手,你指定自愧不如。”
許沅華見她一副厚顏無恥的模樣,頓時氣了個仰倒。
她入靈藥峰已有三十載,日日夜夜勤修苦練,還會比不上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
奇恥大辱,真是奇恥大辱!
這個蕭綰綰就算這些年在師尊那處學了點煉丹術的皮毛,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賣弄。
許沅華恨恨的瞪了蕭綰綰一眼,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蕭師妹,你自詡煉丹術勝我一籌,既然如此,那可敢與我當場比試一番?”
“比就比,誰怕誰!”蕭綰綰卻是絲毫不懼,秀眉一挑,一副受不了被她激將的模樣,瞬間就炸了起來。
隨即頓了頓又是狡黠一笑,眼睛骨碌碌一轉說道:
“許師姐,我就這般平白無故地跟你比試,難道就沒有一點彩頭嗎?
許沅華被她一激,又著急看她出丑,更是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哼!那你說說,到底想要什么樣的彩頭?”
蕭綰綰故作乖巧模樣:“許師姐,還是你說吧!若是我提了彩頭,又不小心僥幸勝出。恐怕到時候你又要說我耍手段、故意算計于你啦!”
許沅華聞言幾乎快要抓狂,這個丫頭伶牙俐齒,橫豎她都有理。
她重重喘息一聲,努力壓抑著心中翻滾的怒氣:
“蕭師妹,若是你能勝我,我便甘愿退出峰主選拔。無論哪位師妹獲勝成為靈藥峰峰主,我都心服口服。”
“好!”蕭綰綰笑著拍了拍手:“許師姐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當然!”許沅華下巴微抬,臉上浮現傲然之色。
她若是連個小丫頭都比不了,還如何做靈藥峰的大師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