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啊!”
“噢……”
酸爽的悶哼聲,響遍了整個房間。
半刻鐘后。
秦悠悠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洛色邪,拿著一柄刀,在他面前比劃。
洛色邪全身抖得像篩糠。
他驚恐地看著秦悠悠,以及她身后的冷漠青年,仿佛看到了魔鬼。
洛巖說得沒錯,這秦家不好惹,不,何止是不好惹啊,是根本惹不得!
剛剛他一撲到床上,發現被子里就沒人!
他剛要起身,身子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壓,他根本就動不了!
然后這個青年就走了出來,看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躲到暗處的這丫頭撲了出來,對他又踢又踹,又撓又抓。
明明只是個凡人,不知為何,拳拳都到肉,腳腳都命中要害,他的下身啊,險些被她踢廢了。
那指甲硬得喲,仿佛上古神兵!
劃拉一下,他戰圣級的防御就被破開,他的皮膚,在她的指甲面前,脆弱得像一張紙。
沒幾下,胳膊上,臉上,就被她撓得都是傷!
好不容易青年釋放的威壓小了點兒,他嗷嗷叫著躲到了被子里,又被這丫頭揪了出來。
對著他就一頓胖揍。
他堂堂戰圣,肋骨全被她揍斷了!
腿骨也被她給踢折了!
關鍵是,他明顯感覺到,這丫頭還收著力道,似乎怕把他踢死了。
他毫不懷疑,如果她真的存了殺心,他扛不過她一拳!
相比于那個冷臉青年,這丫頭,甚至還要更可怕些!
此刻,看著拿著匕首比劃的少女,洛色邪嚇得臉色慘白。
秦悠悠陰笑著:“洛邪啊……有句話說得好,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洛色邪一個哆嗦:“我不叫洛邪,我跟他不是一個人,我是洛色邪!是洛邪要害你,跟我洛色邪沒關系!”
洛色邪,什么狗屎名字?
“這說的,摸進我房間的,可是你洛色邪,而不是洛邪啊……”
洛色邪一僵,下一刻,秦悠悠已經手起刀落!
噗嗤!
送他做了太監。
“嗷!”洛色邪一嗓子,身子弓成了大蝦。
疼得,大顆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真特娘的狠啊!
就連凌肆,也覺得下身一緊。
打了個寒顫。
秦悠悠嫌棄地將匕首丟掉,拍拍手:“帶走,拉去上工。”
凌肆麻溜地干活。
啥都不敢說。
啥都不敢問。
消失得格外的快。
秦悠悠打開房門,對秦霽玉比了一個大拇指。
秦霽玉提著的心放下。
悠悠的本事,真的比他大太多了。
他這個做哥哥的,還得繼續努力。
秦霽玉有了危機感,掏出杯子,咕咚咕咚喝茶。
還不忘拿出傳音海螺,給洛巖發消息。
洛巖急切地搶先開口:“薛刁,事兒辦得怎么樣了?”
“回洛少主,小的將尊上迎進去了,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會出來。”
洛巖松了一口氣:“那你就別管了,尊上正快活似神仙呢,別擾人家的好事!”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月亮掛上了樹梢。
洛巖一直在等消息,可消息一直沒有來。
他來回在屋里踱步,等了許久,等不及了。
拿起海螺:“薛刁啊,尊上可完事了?”
秦霽玉凈了臉,換上褻衣,正要睡覺:“還沒呢,小的催一催?”
洛巖忙道:“不了不了,想來尊上定是體力強悍,異于常人。”
“小的明白。”
又過去了兩個時辰。
洛巖已經繞著屋子走了三百圈,還是沒消息。
忍不住對著海螺:“薛刁,尊上可完事了?”
秦霽玉迷迷瞪瞪,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沒呢。小的去催一催吧。”
洛巖:“呃,再等等吧,畢竟有這么多位美人,尊上流連忘返也是正常。”
“好的,小的遵命。”
天空泛了魚肚白。
洛巖一夜沒睡,修煉者一夜不睡雖然并不會怎樣,可洛巖一整晚都心神不寧,對他的精神損耗極大。
他頂著兩個黑眼圈,忍不住了,又給秦霽玉打海螺。
“薛刁,尊上可完事了?有沒有把那秦家丫頭剝干凈扔大街上?”
秦霽玉正在伸懶腰,聽到這段話,懶腰也不伸了,眼里閃過一絲寒意。
聲音里卻仍保持著謙卑:“沒呢,少主,我替您去催一催?”
洛巖哪敢催啊,這洛色邪,算是幾個神使分身里最難纏的了,打擾了他的好事,那他十條命都不夠賠……
可不催……又怕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催還是不催呢?
他揪住院子里一朵帶露水的花,撕扯花瓣:“催,不催,催,不催……”
秦霽玉試探著:“要不,您再找一位神使過來催?”
洛巖眼睛一亮:“薛刁,你可真是個人才啊。”
“你等著,我這就跟另一位神使分身商量一下。”
沒多時,有了結果。
“你等著,這位神使分身馬上過去查看情況。”
“請問是哪一位分身呢?小的這就好好收拾,準備招待他。”
洛巖怯怯地轉頭,看了一眼因起床氣而暴怒的洛懶邪。
小聲道:“他叫洛懶邪,噓,他……和名字比較搭,你見機行事,多說幾句我的好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