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把東西生產出來,這段時間你再搜尋一下開創通道的方法。”
玄明擦了擦頭上的汗,行啊,她可真是會給他找活兒干。
不過,若是這通道能建成,那他獲得的利益,恐怕,不可估量!
※
湖畔。
落霞與孤鶩齊飛。
篝火燒得旺旺的,土豆裹著新鮮的泥土,在下面煨著。
魏云本來覺得拘謹,可來此之后,宋魚織卻不談感情,只與他談些志向和抱負。
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看似溫婉的閨閣女子,一直都把娘親當做榜樣。
”干不干?”宋魚織拿出兩壇酒,扔給了他一壇。
魏云笑了:“誰能想到,名滿都城的宋家名姝,竟然隨身帶酒?”
宋魚織仰頭,飲了一大口。
“誰又能想到,詩書絕佳的魏家大郎,竟然開始經商了?”
魏云心頭一顫。
她說他,詩書絕佳?已經多久,沒人夸過他的詩書了?
他搖頭苦笑:“百無一用是書生。”
“誰說的,詩書傳世,振聾發聵,可救天下人。”
魏云看著女子亮晶晶的眸子,心頭一顫。
忽然覺得,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舉起酒壇:“干!”
心中曾經積攢的郁忿,也都借著這烈酒入肚,宣泄了出來。
※
“搞快點。”王敏兒催促身上的男子。
床幔搖晃,男子喘著氣,良久,忽然靜止。
“你今日怎的又回來找我了?不是說,瞧不上我浪蕩的樣子,要回去找你的魏郎嗎?”
“呵。”王敏兒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孟閑,我是瞧不上你,你不也沒瞧得上我?你要真心里有我,早就為我遣散了姬妾。”
孟閑敞衣坐起,發出一聲冷笑。
“你確實看得明白,你一個浪蕩的二嫁婦,怎配我遣散姬妾?我早說過,唯有宋魚織那樣的千金小姐、絕世美人,才配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王敏兒心里作嘔,但面上浮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說的宋魚織啊,她瞧上了我的魏郎,要壞我好事呢。”
“什么!”孟閑不可置信地喊了出來。
他以前就經常聽王敏兒抱怨魏云,因此,在他印象中,魏云,不過是一個賦閑多年在家照顧老娘的男人,最是沒用。
實力也低,不過是大戰師初期,遠遠比不得他這個孟家獨子、戰宗初期。
又是個娶過妻的,不像他,正妻之位一直空著。
要不是他娘坐上了帝位,那迂腐書生,哪里比得上他孟閑一根手指頭?
難道,就因為萬非平成了女帝,宋魚織就眼巴巴地舔了上去嗎?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卻自甘墮落,這讓孟閑心里如何能平衡。
他一拳砸在床頭,有一種被魏云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賤人。”
他心中難受,卻又不敢做什么,畢竟魏云如今的身份,包括宋家的身份,他都惹不得。
“孟郎生氣?那……敏兒有一計,你可愿一聽?”
孟閑附耳過去,聽著王敏兒如此這般地說著,眼睛一亮。
是啊,他孟閑,能給魏云戴一次綠帽子,怎的就不可能給他戴第二次?
那宋魚織,也不過是一個戰宗初期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