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因那邪道死了?”
陳建安立刻便點了點頭,更是壓低聲音緩聲道。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就在我們這下沙村,當初被蒙騙做了那觀落陰邪術的人,并不只是我娘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老婆子。”
“那老婆子原本是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是我們村最早一批出國賺錢的人,所以家里就只剩下兩個老人,不過房子倒是修的很好。”
“前兩年,老伴生病死了,便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了。”
“我聽別人說,這老婆子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就想著花錢找那邪道做這個法術,跟那死去的老伴聊聊天。”
“結果就像我娘一樣遭了啊,可偏偏她的家中沒一個人,誰都不知道她昏迷了。”
“直到昨天晚上,鄰居見她三天都沒出門,才去村委會喊人。”
“可這都遲了啊。”
“等村委會的人,把門破開之后,發現這老婆子坐在太師椅上,整個人冰冷的就跟冰塊一樣,早就僵了啊。”
“誒,道長,你們說這賺再多錢,把房子修的再好,可老爹老娘死了都不能來送這最后一程,又有什么意思呢?”
“真當造孽啊。”普寧道長先是冷哼一聲,帶著幾分慍怒的繼續道。
“打著本道名號來施邪術便算了,現在還已將無辜之人害死,這邪道無論如何,屆時無論怎般懇求,都必須打殺個半死才行!”
“若是繼續讓其這般行惡逍遙下去,讓本道如何自處,又將道門戒律放在何處!!”
聽到這番話。
陳建安不由得愣了下,但也是迅速反應過來,恭敬道。
“這位想必就是普寧道長了吧?”
“對不起普寧道長,昨天我并不知是邪道用您的名號來行惡,為此還去寧法師的道觀問責。”
“這是我的不對,您看要如何賠罪才好?只要您說出來,我就絕對不會有半點......”
還不等陳建安說完。
寧法師便是直接擺了擺手,皺著眉頭不容置疑道。
“莫說這么多了。”
“速速帶我們去看下你娘,誰都不知道那邪道擄走魂魄有何用,多耽擱幾分,你娘也多幾分的危險。”
聽到這番話。
陳建安也是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在前帶路,焦急道。
“是,是。”
“幾位道長,快跟我來,快跟我來。”
......
陳建安房子修的也很不錯。
那離村口并不算遠的五層樓房,便是他修出的房子。
當然,他并不是偷渡打工,也不是違法走私,而是靠著做鋼鐵生意,賺到了第一桶金,賺的盆滿缽滿。
來到二樓的房間。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正睜著眼睛呆滯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體型也有些病態的瘦削。
寧法師看到這副模樣,立刻便伸出二指,按住這老婦的手腕。
感受兩秒后。
便是輕輕點了點頭,緩聲講述道。
“正如先前所猜測的那般。”
“被那邪術影響,導致魂魄缺失,所以便這般呆傻醒不過來了。”
“從這脈象的薄弱估計,原本體內的三魂七魄,估計是只剩下一魂一魄在身,以此來延續性命不滅罷了。”
“先喊魂試試吧。”站在旁邊的普寧道長,從包袱中掏出了滿是裂痕的金缽,繼續道。
“若是魂魄能喊回來,那應當便不是被拘,而是受邪術影響,導致不知飄蕩于何處。”
“可要是喊不回來,多半就是被那邪道拘走了。”
話音落下。
普寧道長便用手指在金缽里捻了捻,好似沾著神水般,朝著躺在床上的老婦撒去,口中更是念誦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