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小公子的身體歷來都不好,也不只是中毒那么簡單。”
“所以我才更好奇,那個小丫頭是怎么治好小公子的。”
“不只是你好奇,五宗這次都有兩宗的長老特意來了呢。”
“這兩宗的長老前來挺正常的。”
“畢竟他們兩宗最杰出那兩位煉丹師天才,也被城主請來為小公子看過病。”
“這倒是,要是那個丫頭很治好了小公子的病,那可不簡單。”
“是啊,煉丹的天賦指不定在兩宗的那兩位天才之上,所以怎么也要來看看。”
“那今晚有好戲看了。”
今晚參加宴會,大家不是抱著好奇的想法,就是沖著看好戲來的。
很快,就到了開宴的時候。
詹城主招待著兩宗的長老,以及安水城各大家族的家主入席。
詹信灝帶著江時柚坐在了旁邊一桌的席位上。
時間一到,詹信衡才出現。
而詹信瑾也跟在他身后一起出現。
看到并認出詹信瑾的人,這會看到他氣色紅潤的模樣都愣了愣。
這病還真治好了?
以前他們見到的詹信瑾,都是一副臉色蒼白青黑病殃殃,更甚至越老越沒有生機的模樣。
現在身上的氣色和生機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詹信衡走到正前方,笑著對大家拱拱手。
先說了一些歡迎大家來參加宴會等客氣話。
接著才進入正題。
他笑著道:“今天我們城主府邀請各位來參加宴會,主要是為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為了慶祝,我小弟的身體完全被治好康復了。”
“第二件事就是,我要當眾對治好我小弟的丹師表示感謝。”
他看向江時柚道:“時柚小友,多謝了!”
他之前打探過,那些下界來的人都不用姓稱呼江時柚。
也從這些人口中打聽過她的身世,所以同樣避開了。
接著,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江時柚身上。
江時柚并不緊張或者忐忑。
而是淡定從容落落大方的笑著道:“前輩客氣了!”
詹信衡也是知道她的性子,才會這樣做。
也知道她會應對的很從容。
接著詹信瑾也笑著對大家找了個招呼,同樣當眾感謝了江時柚一番。
等兩兄弟來江時柚他們這一桌坐下后。
一名歸元宗的路長老笑著開口問:“老夫很好奇,這位時小友是怎么治好小公子病的。”
“能簡單說說嗎?”
因為詹信衡剛才說的是“時柚”小友,所以大家都以為她姓時。
江時柚也沒糾正這個稱呼。
她笑著道:“回前輩,晚輩主要是用了針灸、藥浴和服用丹藥為小公子治療的。”
路長老又笑問:“這么說,你已經是地級煉丹師了?”
雖然詹信瑾的修為不高,但情況卻特殊,要治好他的病,絕對不可能是玄級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