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就召集十一位大律師一起討論過。
不知道是這段時間忙里偷閑，吃瓜太多，還是別的原因，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放棄。
“我們律所，所有人都支持你。這次免費替你辯護，我們要名聲……
你動用一切關系多找些隱蔽的證據。”
顧小小笑了，【不錯，不錯，識時務者為俊杰！】
陳松眉間閃爍得意的光芒：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回預判了你的預判吧。
顧小小抬頭，瞥向陳松，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這也用得著他專門跑來試探？
【牛不按頭強喝水，若是陳松真不愿意，我大不了找別的律所唄。】
陳松感激涕零，說起其他幾件案子——
8.28網紅搶劫故意傷害案已經正式立案，主謀徐舒萍因涉及到幾年前的幾樁舊案，拘留3個月，等候其他案件偵破后，合并審理。
“不過，保徐舒萍的人似乎很厲害。”
陳松嘆氣，顧小小太倒霉了吧，她遇到的事情就沒有一件順順利利的，總是一波三折。
他們這些人天天坐過山車似的，小心臟都跟著七上八下就沒安穩過。
要是換做尋常人，哪怕再有背景，再有錢有勢，也經不起這么折騰。
這就是小說里面的配角，喔，好像她還是惡毒女配來著，這角色搞反了吧？
徐舒萍和那個豹子膽，才更像惡毒女配，小反派什么的吧。
最近，助理給他狠狠科普了不少關于這種小說。
幕后大boss還不知道躲在哪兒呢，那個女主嗎？
陳松覺得似乎不太像吧，團寵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想到和顧小小有關系的人，比如他自己，似乎已經偏離了原劇情，看來小說里面的走向不是絕對不能改變。
陳松眼里多了幾分期待——
如果他們都不放棄，顧小小這位惡毒女配說不定真的能絕地反擊，帶他們不按照劇情走？
顧小小可不知道陳松對她寄予厚望，不然肯定要說：我謝謝你！
借著手機不斷查詢那些信息，一邊嗶嗶吐槽。
【狗日滴……大蛀蟲！】
顧小小氣得七竅生煙，【哼，我是一道光，誰要來阻擋，老娘就送你們集體進班房。】
【麻蛋，勞資脾氣再好，都給逼出神經病來了，蒜秋鳥，瘋就瘋吧……人生得意須盡歡。】
顧小小眉宇間桃花逃之夭夭，只余下暴戾，就像一只隨時要爆炸的火球。
【不行，創死一個算一個，看看先從哪個下手？】
顧小小的眼神越發陰沉，掃過手機上那一串串名單，猶豫不決。
【算了，還是點兵點將，點到誰就誰倒霉先上。】
陳松呆若木雞，深邃沉靜的眸子里泛起惻憚，看了又看顧小小。
你個惡毒女配不坐等著全民來宰，現在開始主動出擊，不停地創死別人？
挺好！
陳松：其實，你可以把名單拿出來，我們一起探討探討，我絕對不是好奇，都有哪些壞人。
顧小小驚訝點到一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