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優雅地側著身子,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婀娜的身形,恬靜的場景,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她緩緩伸出嫩藕般纖細嬌嫩的右手,從茶幾上重新拾起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字跡的紙張。
顧小小那雙明亮而深邃的雙眸宛如兩顆璀璨的寶石,一眨不眨地緊盯著紙上的名字,目光專注且銳利,似乎想要透過這些名字洞悉背后隱藏的真相與虛偽。
“呵呵……”
顧小小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輕聲呢喃道:
“真不知道當年,秦丹陽女士到底是挖到了他們哪一家的祖墳,居然讓他們這樣不擇手段、毫不留情地對付她一個臨產的孕婦!”
盡管顧小小說得這般義憤填膺,但她那張精致絕美的臉龐上,卻看不出有太多的悲傷或憤怒,反倒更像是在談論別人家的八卦閑事一般。
“罷了罷了……”
顧小小輕輕搖了搖頭,將思緒拉回到現實中來,自言自語道:
“還是先等等顧晏麟他們回來吧,大家一起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才好。”
說完,她便把手中那張紙重新放在一旁,然后摸起擱在身旁的手機。
然后熟練地點開通訊錄,找到嚴淮山的名字后按下了語音通話鍵,不等嚴淮山開口,直接說道:
“讓人放了顧佑康那個老東西。”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仿佛是沒想到顧小小會如此說,然后,就傳來了嚴淮山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怎么,顧大小姐這是打算向顧家屈服啦?”嚴淮山十分意外,忍不住學著陸云庭等人的模樣開口打趣起她來。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冬天的,別凍死在看守所里。”
顧小小壓根不在意嚴淮山的態度,“你們那邊查得怎么樣了?若是需要我幫忙的就說話啊。”
聽嚴淮山匯報完南城那邊的進展,這個月15號開庭,“顧大小姐,要過去嗎?”
“我還是個傷患,這么冷的天,你是怎么開得了口的?”顧小小翻了個白眼兒,這人現在也學壞了,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就這么點兒小案子,她有必要給那些人臉?
案子都全權委托給光大律所了,自己一個重傷患者,是完全具備本人不出庭,必要的時候,是可以通過線上出庭的。
這么冷的天,她還是適合貓在家里吃吃喝喝。
交換完意見,顧小小理所當然地掛斷電話,一點兒旁的意思和態度都沒有。
坐在嚴淮山旁邊的張三,不可思議地看著嚴淮山,“嘖嘖嘖,我們律所最美大狀,這魅力直線下降啊。”
“三哥,你就得了吧,人一個小廢物,你就別跟著添亂了。”嚴淮山嘴上這么說,心里酸酸的補充了一句:
還是巨有錢的小殘廢!
他們這么多在京都也算是有些能量的厲害人物了,現在都圍著一個小丫頭片子轉,怎么想,都挺憋屈的。
可是,想想那巨額的年費,算了,都比他們每天的收益還高,清高有個屁用?
律所成立這么多年,也就遇到了顧小小這么一個傻白甜,就當祖宗供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