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之后,那些值守弟子也退到了外圍。
水潭里面,那些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頓時議論紛紛。
“聽他們的話茬兒,那兩人應該就是血家的那兩個廢物了。
居然還敢跑到天水神潭鬧事,真是活膩味了!”
“還說什么不受咱們瑯隱淵規矩的束縛?真是笑話!
既然人在島上,就得歸咱們管!
等到了執法堂就有他們的好看了!”
“他們肯定覺得血家很了不起,還真是坐井觀天!”
……
夜洵皺了皺眉:
“天水神潭是修煉之地,不是你們講是非的地方。
誰若是不想修煉,速速離開!”
眾人頓時都不敢言語了。
另一邊,鳳溪和君聞被押送到了天樞峰的執法堂。
天水神潭的四名值守弟子正打算稟報鳳溪的罪狀,鳳溪嗷的一聲。
他們嚇得一哆嗦。
就在這時,鳳溪一臉悲憤的說道:
“我要狀告天水神潭的值守弟子,他們和人勾結,謀害我的性命!
也就是魔神庇佑,我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在我心里,瑯隱淵那是神圣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若是今天我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我會覺得天塌了!信仰也塌了……”
那四名值守弟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吧?!
執法堂今天當值的是霍執事,聽完鳳溪的話一臉懵。
這都哪跟哪啊?!
他拍了一下桌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鳳溪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四名值守弟子有些迷茫。
雖然血無憂說的都是事實,但就是覺得哪里不對。
就連他們自己聽著,都覺得他們蠻不講理欺負弱小。
難道這就是語言的魅力?
霍執事聽完皺了皺眉,他不太相信鳳溪是被吸進去的。
畢竟從來沒聽說過天水神潭還會把人吸進去!
于是,看向那四名值守弟子:“她說的是真的嗎?”
那四名值守弟子:“是真的……吧。”
霍執事:“……”
是真的就是真的,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真的吧?
你問我呢?!
霍執事又讓他們講述了事情經過,基本上和鳳溪說的大同小異。
但是因為他是先聽鳳溪說的,自然就先入為主,下意識的順著鳳溪的思路走。
謹慎起見,他又讓人帶過來幾名當時在天水神潭里面修煉的內門弟子。
這些人雖然瞧不上鳳溪和君聞,但也不敢欺瞞霍執事,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霍執事眉頭緊鎖。
從這些人的口供來看,血無憂確實是被吸到天水神潭里面的,怎么會這樣?
難道天水神潭下面有什么隱秘?
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須得上報才行。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處理一下血無憂告狀的事情。
在他看來,鳳溪和君聞只是即將離島的兩個外人而已,敷衍一下就行了。
“血無憂,此事完全是意外,并非值守弟子所為。
他們阻攔你也是職責所在,雖然態度惡劣了一些,但也構不成什么罪名。
謀害之事,純屬子虛烏有。
你且下去吧,以后好好在龍魚池當差,不要四處閑逛。”
鳳溪眼神微閃,他這話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順便給她和君聞禁足。
呵。
還真當她好欺負呢!
鳳溪默默拔下了頭上的玉簪。
“霍執事,這枚玉簪是我爺爺所贈,雖說算不得什么好東西,但在我心里是無價之寶。
但是,它現在出現了裂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