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有機會,你們老哥四個聚一聚,品茶論道。”
倪長老捋著胡子:“好,好,有機會一定聚一聚。”
他心想,雖然這小丫頭心思頗多,但做事還是靠譜的。
至少對那三位師父還是很尊重的。
對了,之前他說收她為徒的時候,這丫頭似乎是給誰傳訊了,估計就是在請示那三位。
想到剛才的事情,他擔心鳳溪心里不舒服,于是,狠狠瞪了司徒狩一眼:
“孽障!
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就對你師妹口出惡言,為師教給你的道理都喂狗了?!
你給我記住了!
以后,在任何情況下都要聽你師妹的!”
司徒狩不敢大聲反駁,弱弱道:“那如果她做錯了呢?”
“就算她做錯了,你也得維護她!
在你們師兄妹這里,幫親不幫理!
出了事情,自然有為師給你們兜底,記住了嗎?”
司徒狩心里發酸,師父,你心都偏到胳肢窩了!
但是也不敢不答應。
倪長老瞧見他那熊樣就知道他沒理解自己的苦心。
這個蠢貨!
你也不想想,你師妹有那么三個牛逼的師父,以后說不定還有好幾個,但是師兄目前只有你一個!
你若是好好和她相處,好處不有的是?!
他這個大徒弟哪點都好,就是這腦子不太行。
還是小徒弟好啊!
不說別的,這心眼就和我差不多,都是屬篩子的。
倪長老看鳳溪愈發順眼了。
笑著說道:
“徒兒,既然你有苦衷,其他差事那就繼續做吧,以后抽時間過來就行。
若是為師不在,你就找你師兄,他雖然廢物了一些,但是符篆的基礎還是很扎實的,你可以多和他切磋切磋。”
司徒狩臉都綠了。
切磋?
不會又要他和血無憂比試吧?
他儲物戒指里面已經沒有多少魔晶了!
他喂不起這個吞金獸!
倪長老又和鳳溪說了會兒話,這才讓她離開。
等到鳳溪一走,倪長老就把司徒狩劈頭蓋臉一頓罵。
司徒狩委屈得哭了。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后面還有一句呢,只因未到傷心處。
倪長老嘆了口氣:
“你還委屈上了?
你是一點也不理解為師的一番苦心啊!
我且問你,你說血無憂為什么幫穆婉婉出頭?”
司徒狩冷嗤:“還不是想要攀高枝,討好她唄!”
倪長老笑著搖了搖頭:
“那丫頭和穆婉婉交好確實有討好的意思,但為她出頭完全是出于義氣。
畢竟討好有很多種方法,沒必要用這種十分冒險的方法。
她是真把穆婉婉當成了朋友,才會為她出頭。
那丫頭看著滑不溜丟,實則心里一片摯誠。”
司徒狩覺得他師父八成是昨晚沒睡好,眼神不好使。
血無憂那死丫頭心都是黑的!
根本和摯誠不沾邊!
倪長老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若是不信,你且看著,她和穆婉婉依然會交好,并不會因為拜師的事情有什么變化。
你記住為師的話,只要你坦誠相待,你師妹定然也會對你好。
你跟她交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司徒狩覺得根本沒這個必要。
他是繪符閣的天才,就算不如血無憂那個變態,也是天之驕子,哪里用得著去討好她?!
倪長老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咱們瑯隱淵如今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盛,但將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多幾個幫手總比孤身作戰要強。
為師不會害你,你以后一定要多和你師妹親近親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