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選,吾等都不懼。”
“對了,周御死后他們的劍還在原地,該取回來分下去,能提升一分是一分。”
“有道理。”
作為名列前茅的劍修,周御等人的劍自然厲害,屬于和斬邪一個檔次,分給修行同種秘劍的能快速提升戰力,就算不符合,拿來當個備用飛劍使也是挺好的。
就定下先往取劍,順路召集劍修。
……
……
葛玄陽兩人飛速往山下疾馳,直到確認劍修沒有跟著過來才停下。
“咳咳咳……”
才剛停下,體內傷勢便控制不住,仰頭就噴出一澎鮮血,帶來滿嘴的甜腥味兒。
沒說的,之所以往下走,就是為了預防這事,因為越往下走越輕易的同時,人也越少。
就地設陣,吞服丹藥,打坐煉氣,試圖把傷勢附帶的劍氣排出,然而劍氣卻如附骨之蛆死死咬入經脈,耗費小半天功夫連三分之一都沒去除,而劍氣不除,傷勢便永遠好不了,甚至還有劍氣扎根,以體內劍氣熊熊壯大,直接把人爆體而死的可能。
又過去一陣,在各種靈丹妙藥符箓的養護下,劍氣仍在,但至少不影響行動、也不再惡化,兩人便商討接下來如何辦。
首先,
“公孫伏死了,按你之前說法,便是兩位謫仙都折在劍修手里。”
名叫洪柏的仙門陽神神色落寞,聲音低沉,“縱然后面勝了,也是不值。”
葛玄陽嘆了口氣,世事無常,哪里什么都能如愿,現在人都死去,往后還能怎么辦,他吐出四個字,“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是這個道理。”
便在陽光下,兩人陷入沉默,各自默默修復傷痕,直到夕陽鋪滿天際,展現出濃烈的火燒云,葛玄陽才猛然抬頭,以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公孫伏沒死。”
洪柏眨了眨眼,沒說話,認為葛玄陽可能是陷入了迷藏,不敢相信事實。
確實,謫仙死去,對仙門損傷太重,難免……
“看天。”
“難得一見的火燒云,有什么出奇?”
葛玄陽認真道,“天象不對,在公孫伏死的那一瞬間就該烏云密布,就該天怒之,而太陽自始至終都按往常規則運行,這便很不對。”
“有道理。”
親眼見證上一名謫仙死去,再自大,也該要留有保命手段的。
那么,人在何處呢?
就在這么想的當間,近乎福至心靈般,葛玄陽盯著將要陷入黑暗的晚霞,從懷中取出五枚銅錢,隨手往天上拋去。
銅錢落下,太陽也散去最后一抹余暉,黑暗中、傳來葛玄陽飽含復雜的話語,“有結果,隨我走。”
日落月升,溫柔月光灑滿天際,照得地方一片皎潔。
踩踏著這片皎潔,葛玄陽來到一座亂石堆,抬手擊碎石堆,再往
洪柏眨了眨眼,“這就是公孫伏,化身也不至于這么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