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法調遣差役在城內搜捕販賣話本圖冊的小販,洛青杉也帶人從旁協助。
一天下來,抓了五個流動書販,押入刑憲司大牢問訊。
刑獄司吳肅紀和洛青杉一起審訊被抓的小販。
一開始有三個小販死活不招,嘴硬得很,后來獄卒用刑才招,說是城內有三個拿貨的點。
一個是在城西郊的一間不起眼的雜貨鋪,第二個地方是城南的一座破院子,第三個地方是城東的一間名為悅文書坊的作坊。
洛青杉和吳肅紀連夜帶人去查,分三波人趕往三個地點,結果其中有兩個地方人去樓空,什么也沒找到。
眾人在城東悅文書坊見到了老板,那老板見洛青杉等人氣勢洶洶的進來,嚇得臉色慘白,癱軟在地。
吳肅紀等人在書坊里確實發現了關于洛青杉的艷情話本,一共一萬冊。
洛青杉拿著話本,將老板揪起來:“老實交代,誰叫你印這種東西的,幕后主使是誰,不說實話就一把火燒了你的書坊!”
“將軍饒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無奈。
幾日前有個人找到我,一手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又給了一大筆銀子,讓我印制這些書,并按照他的要求分發出去。
小的真不知道他是誰啊!那人蒙著面,聲音低沉,只說事成之后還有重賞。”
老板苦著臉說道。
“他給你銀子時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
“那銀子上有個奇怪的印記,我當時沒留意。”
洛青杉仔細觀察老板給的銀子,發現銀子底端有一個虎頭的印記。
吳肅紀有個手下認識這個印記:“侯爺,若我沒記錯,這是城北常記地下賭場的標記。”
于是眾人馬不停蹄來到地下賭場。
一進去里面亂哄哄人頭攢動,賭客們一見到官差來了紛紛蹲下抱頭。
洛青杉拿著銀子質問老板:“有沒有奇怪的人來兌換銀子?”
老板一臉無辜:“我這里經常有人來兌換銀子。只是前些時日有個蒙面人拿著大量銀票來兌換,印象最深刻。”
“此人在哪里落腳,可曾透露。”
“他離開時,似乎往城北的一條胡同去了。”
眾人又立刻趕到城北的胡同里挨戶搜查。
就在洛青杉帶人來到一間偏僻的宅子時,突然出現一群黑衣人,約莫有七八人。
黑衣人頭領獰笑道:“洛青杉,你果然上鉤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們是蕭淵的走狗吧?”
黑衣人微微一怔:“什么蕭淵?你得罪的人還少嗎?”
說罷黑衣人抽出彎刀就砍向洛青杉等人。
“保護吳大人!”
洛青杉對差役說道,自己和趙文趙虎與黑衣人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