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和張夫人明明沒有過太多交集,但她就是莫名的能猜出張夫人的喜惡。
可能是今天開天眼了吧。
此時,張夫人和張曉雅恰好走進洗手間。
四人迎面相遇,林舒唇角彎起笑容,一副狡黠的小狐貍摸樣,故意和張夫人說道:“張伯母,實在抱歉,今天讓您多花了不少的錢。”
“無所謂,反正張家也不差這幾個錢。”張夫人不冷不熱的回道,但臉色依舊難看。
畢竟,張家為官,還沒有豪富到揮金如土的地步。
“林小姐,沒想到今天會在拍賣會上見到你。”張曉雅挽著張夫人的手臂,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不屑的看著林舒。
“怎么,我不能來么?”林舒挑眉。
“我聽說你陪投資人吃飯,差點兒被強暴了。出了這種丑事,一般人都會躲起來不敢見人吧,沒想到林小姐這么與眾不同。”
張曉雅冷嗤,看著林舒的眼神,好像看著什么臟東西一樣。身為女人,她這話可以說是惡毒至極。
何況,黃大宗的事,幕后黑手不就是張家么。
“你!”姜南笙氣的想扇人,卻被林舒攔下。
林舒微微一笑,“我是受害者。我又沒做錯事,沒什么不敢見光的。該躲起來的是那些只會在背后使陰招的魑魅魍魎。多行不義必自斃。張伯母,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林舒說話間,澄澈的目光在張夫人和張曉雅母女身上梭巡,讓人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真是伶牙俐齒。”張夫人出身名門,是見過大世面的,并沒有因為林舒的三言兩語失控,只是目光冷到極點。
“哼,嘴硬有什么用,還不是上不了臺面。”張曉雅挽住張夫人的手臂,微仰著下巴,炫耀道:“我爺爺已經是副國級干部了,我爸爸和伯父都擔任要職。正所謂門當戶對,只有我配得上淮銘哥。”
“你所謂的上得了臺面就是拼爹啊。”姜南笙實在忍不住,開口諷刺道,“你一個國外野雞大學畢業,長相身材學歷樣樣不出眾,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投了一個好胎了。”
姜大小姐在滬市一向是橫著走的,在京市雖然收斂了,但依舊是想懟就懟。
“你!”張曉雅被懟的面紅耳赤,一臉委屈的扯著張夫人的手臂。“媽。”
“呵,吵不過就喊媽,以為自己沒斷奶呢。”姜南笙譏笑了聲。
張夫人此時也覺得女兒有些無能,連吵嘴都吵不過,真的是被家里人保護的太好,所以慣壞了。
“會投胎也是一門學問,這一點姜大小姐應該深有感觸。”
顯然,姜南笙的底細沒瞞得過張夫人。南笙瞥了瞥嘴角,沒再辯解。
張夫人也懶得和一個小姑娘斗嘴,踩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子向洗手間里面走去,經過林舒身邊的時候,微停了一下腳步。
“林小姐在拍賣會揮金如土,花的都是淮銘的錢吧。你和淮銘的關系,和妓,女與嫖,客又有什么區別?”
張夫人言語犀利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