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咬著唇不說話,然后,被顧淮銘塞進了車子里。
四周一片漆黑沉寂。封閉的車廂里好像是另一個世界,干燥灼熱。
林舒被他壓在椅背上,很放不開。而顧淮銘要的很急,暴風驟雨過境一般。
結束的時候,她身上好像都濕透了,幾縷碎發黏膩膩的貼在額頭上。
顧淮銘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后,替林舒重新穿上衣服,但她的小禮服褶皺不堪,顧淮銘直接把外套套在她身上。
“欲蓋彌彰。”林舒晃著白晃晃的小腿,嘀咕道。
顧淮銘低笑,伸手摟過她,唇貼著她說道,“蓋什么?我和你做了,還怕人知道么。”
“好好開車。”林舒臉頰微燙,羞惱的推開他。
顧淮銘幫她系好安全帶后,才發動車子引擎。
黑色庫里南駛入園區,在中式的別墅樓前停下。
林舒被顧淮銘用大衣包裹著,從車上一路抱進別墅里。
她回到房間后,直接進浴室沖洗。溫熱的水流沖洗掉身上沾染的汗液和粘液后,整個人似乎都清爽了。
林舒穿著松垮的浴袍,赤著腳走出浴室。
那只棕紅色的禮盒被顧淮銘放在床頭柜上。
林舒坐在床邊,隨手拿起來拆開。
瑞士最出名的就是手表,張毅峰從瑞士出差回來,給林舒帶的也是一只表,百達翡麗的鸚鵡螺,表盤上的鉆圈在燈光下十分耀眼。
林舒想,如果她沒有被偷換,而是在張家長大,張毅峰也會是一位很好的父親。
顧淮銘推門走進來,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頭發是濕漉的,散發著潮濕的水氣,顯然是在別的房間洗過澡。
他走到林舒身旁,她卻仍在發呆。
“看什么呢?比我好看。”顧淮銘奪過盒子,順手丟回床頭柜上。
“你輕一點,上百萬的表呢。”林舒抗議。
“怎么輕點兒?”顧淮銘一只手臂摟過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沿著浴袍的邊沿劃入,在她柔軟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揉捏了一下。
林舒臉頰緋紅,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抿唇不語。
“想什么呢?”他問。
“張曉雅屢次三番的捉妖,都沒有被趕出去。張家究竟是怎么想的?”林舒側頭看著他。
“一方面是顧忌張夫人。女人心軟,對親手養大的孩子感情深。另一方面,是她對張家還有用。”
顧淮銘解著衣扣,波瀾不驚的繼續說道,“張曉雅這個假千金不能上嫁,用來籠絡下面的人還是錯錯有余的。張老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不是吃素的。張曉雅繼續鬧下去,遲早沒有好果子吃。”
張家真金白銀的養了張曉雅這么多年,遲早要榨干她身上的價值。也只有張曉雅腦子蠢,不趁早為自己鋪路,仗著張夫人對她還有幾分情分,肆意妄為。
“還有什么疑問。”顧淮銘脫了襯衫,隨手丟到一旁。
林舒好奇心得到滿足,搖了搖頭。
“那早點睡。”顧淮銘關掉燈,房間瞬間陷入黑暗。
男人沉重滾燙的身軀隨即壓覆下來。
“不是才…你怎么還這樣…”林舒的嗓音嗚嗚咽咽。
“沒要夠。”顧淮銘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他并非急色的人,卻屢次三番的因她失控。
似乎只有占有她的時候,他才能確定這個女孩兒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所有人都覺得林舒手段高才攀上顧家太子爺,可沒人知道,沒有安全感,患得患失的那個,一直都是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