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聽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冷笑。
“顧淮銘既然敢開槍,就有萬全的把握能脫身。你別忘了,這里是京市,是顧家的地盤。”
“京市又怎么樣,我梁家也不是好欺負的。顧淮銘開槍打廢了景澤的手,難道就這么輕易算了。”
梁夫人看著兒子慘白的臉和纏著紗布的手臂,心疼又氣憤。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的兒子先挑釁,算計別人的。”梁父氣的不想說話。
梁景澤就是典型的先撩者賤,吃虧了也是活該。
“爸……”梁景澤啞著嗓子,剛開口,就被梁父打斷。
“景澤,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心扶持你大哥,而要趕你出國么?”梁父畢竟從政多年,一雙眼睛犀利精明。
“你總是喜歡自作聰明,卻把別人當傻子。你這種秉性,進入官場,自己死不算,還會拖累梁家。”
梁景澤瞪著眼睛看著父親,很不服氣的樣子。
梁父只覺得心力交瘁。
他們這樣的家庭,寧愿生一個愚蠢的兒子,也比生一個喜歡耍小聰明的兒子強。
“京市是別人的地盤,無論張家還是顧家,都不能得罪。明天,我會親自去兩家登門賠罪,至于你,給我老實一點兒,等傷好了,就回國外去吧。”
“老梁。景澤剛回國,你又要趕他出去,是想要我們母子一直分離么。”梁夫人心疼的掉了幾滴眼淚。
梁父深看了她一眼,嘆氣道,“你如果想跟他一起出國,我們可以辦理離婚手續。如果想跟我回b省,你依舊是梁夫人。”
梁父丟下一句后,便離開了病房。
翌日,梁父親自登門,去張家,還有顧家親自道歉。
顧張兩家也并不想為此和梁家結仇,沒有為難梁父,這件事就這么輕飄飄的揭過去了。
林舒知道后,也沒說什么,她只盼著梁景澤這個瘋批趕緊出國,別再打擾她的生活了。
林舒出院后,也沒有立即回滬市拍戲。畢竟‘小產’了么,要像模像樣的修養一段時間才行。
顧淮銘依舊很忙,早出晚歸。北城區的項目經過梁景澤的手,被他暗中安插了不少的人,以至于項目一直推進的很慢。
顧淮銘顯然是想要趁著這次的機會,把梁景澤安插的人全部拔出去。
林舒晚上已經入睡了,聽到屋內有輕微的聲響,下意識的睜開眼簾。
昏暗中,是男人放大的俊臉。
她意識尚未清醒,他已經俯身吻過來。
呼吸間是男人灼熱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兒和酒精味道。他應該是剛剛應酬回來。
激吻后,他的手掌探入被子里,把她從被子里撈出來,壓制在身下。
林舒剛睡醒,身體又軟又熱,漂亮逛街的腿被強制分開,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下意識的緊攥著身下的被單。
屋內沒有燈,顧淮銘看不到她慢慢紅透了的臉頰,只能聽到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她口中溢出的清淺的呻吟。
林舒的溫軟乖順讓顧淮銘很受用,他緊緊的纏著她,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大概是允吻的有些用力,林舒皺眉低呼了一聲,“疼。”
她掙扎的想要推開他,顧淮銘卻突然失控的把她壓住,粗喘著釋放了。
空氣中的炙熱慢慢的彌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