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淮銘溫笑著,伸手揉了揉林舒的頭,并問道,“想我了么?”
“想啊。”林舒伸手摟住他的腰,并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輕啄了一下。
下一刻,顧淮銘的手掌壓在了她腦后,與她纏綿擁吻。
親吻結束后,林舒乖乖的靠在他胸膛里,她的身體溫熱而柔軟,他的心都跟著柔軟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受委屈?”他狀似隨意的問道。
而祖宅里的傭人,有一半都是顧淮銘的人,郭敏淑找林舒大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他當時還在住院,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你,誰能讓我委屈啊。”林舒微仰著下巴,一雙亮閃閃的瞳眸,語氣半玩笑,半認真。
“我怎么會舍得委屈你呢。”顧淮銘的手掌溫柔的撫過她頭頂,溫柔相擁。
半響后,他才又說道:“療養院那邊,我已經安排妥當。先讓她過去住一段時間,如果還學不會安分,那就不必再回來了。”
‘她’指的自然是郭敏淑。
親生母子走到如今的地步,顧淮銘心里并不好受。但他不能再縱容郭敏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的妻子。攪的家無寧日。
林舒聽完,也并未發表意見。
郭敏淑畢竟是顧淮銘的親媽,他如何處置郭敏淑,是他自己的事。林舒這個兒媳婦絕對不能插手。
而顧淮銘已經做出了決定,說完之后,便移開了話題。
“我先去洗澡,可以幫我找一套干凈的家居服么?”
林舒聽完,下意識的看向他受傷的肩膀,也不知道傷口愈合的怎么樣,真的能洗澡么?
不過,林舒并未問出口,顧淮銘是有分寸的,應該不會讓傷口再度感染。
顧淮銘進浴室洗澡,林舒從衣帽間選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掛在了浴室的門口。
顧淮銘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每天聞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感覺整個人好像都在消毒水里泡過了一樣。
他舒舒服服的洗過澡,從浴室出來,卻看到林舒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正看著窗外發呆。
“怎么了?”顧淮銘從身后摟住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下雪,想堆雪人了。”林舒輕聲呢喃道,語氣里帶著些許遺憾。
最近都沒再下雪,上次堆得雪人早已經融化掉了。
“我明天讓人在明山別墅安裝一臺造雪機,堆許多雪人,回家之后就能看到。”顧淮銘摟著林舒,溫聲哄道。
林舒笑著點了點頭,腦子里想的卻是,她和顧淮銘第一次堆砌的雪人,應該是三房的人破壞的吧。
兩房都住在二進院里。三房想做什么手腳,實在是輕而易舉。
只是,破壞雪人的行為,簡直幼稚的讓人覺得可笑。
“顧淮銘,你覺得方綿綿是什么人?”林舒微瞇著眸子,看著顧淮銘,突兀的問道。
顧淮銘似乎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道,“不就是三嬸的侄女么?”
林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