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崢當年舍棄楊云汐,就證明韓家是容不下她的。她上躥下跳的挑唆你們夫妻關系,損人又不利己,真不知道圖什么。”
“可能就是不甘心吧。自己過得不好,也不想要別人好過。”姜南笙冷嗤一聲后,擺了擺手,“算了,別提她,晦氣。”
助理又給林舒泡了一杯枸杞茶,林舒小口的喝著,一邊喝,一邊聽姜南笙講別家的八卦。
“新鮮出爐的消息,梁景澤昨晚被捕了。唉,梁家在b省只手遮天,可惜也沒保住這個小兒子。聽說,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涉案金額巨大,造成了那么惡劣的社會影響,如果真的要判,梁景澤下半輩子都別想從里面出來了。”
“梁景澤應該不會坐以待斃。”林舒皺眉說道。
“梁家這些年樹敵無數,政敵都盯著這個案子,梁父省長稍有動作,便會被揪出錯處。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兒子,毀了梁家的基業。
何況,梁景澤的母親是繼室,梁家還有最受寵的長子。一個小兒子,舍了就舍了。”
姜南笙說梁家的八卦,正說的熱火朝天,卻被突兀的手機震動聲打斷了。
她看到來電顯示,便下意識的皺眉,遲疑片刻后,才按下接聽鍵。
“南笙,我馬上要出任務,你去幼兒園接小軍的時候,和他解釋一下。”電話那邊,韓崢的聲音有些急。
大概是任務很急吧。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姜南笙叮囑了句,然后結束通話。
韓崢的職業,看似位高權重,但也是一路拼殺出來的。她想和韓崢離婚,但也想他平安。
“我該走去,去幼兒園接小屁孩兒。”
“好啊,我今晚收工早,可以一起吃西餐。”林舒笑著說道。
……
而此時的梁家人,卻絲毫笑不出來。
梁父在律師的引領下,終于見到了被關在看守所里的梁景澤。
他坐在椅子上,穿著囚服,手腕上戴著手銬,頭發被剃成了板寸,臉色有些憔悴,但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摸樣。
梁父沉著臉,忍不住罵了句,“混賬東西,惹了這么大的禍,現在終于老實了!”
梁景澤聽完,抬起戴著手銬的手,吊兒郎當的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什么時候能撈我出去?里面的伙食太難吃,我都吃煩了。”
“律師難道沒和你說么,你這個案子涉案金額巨大,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因為你操縱股市,造成了許多家庭的悲劇,因此引發的跳樓案,綁架案,都鬧得很大……”
“你絮絮叨叨的說這么多,煩不煩啊,什么意思,不想撈我?”梁景澤不耐煩聽梁父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
梁父無奈的嘆了聲,“不是我不想撈你,而是沒辦法撈你。我會讓律師努力為你辯護,爭取減刑。”
“減刑?能減多少?”梁景澤問。
“估計要判十幾年,但十年之內,我肯定會讓你出來的。”梁父說道。
“十年。”梁景澤嗤笑,“在里面呆十年,我能不能趕上給您養老送終都說不定。”
“景澤!”梁父惱火訓斥。
“哦。我差點兒忘了,您也不需要我養老送終,您還有一個大兒子呢。”梁景澤眼睛睜大,瞪著梁父,繼續問道,“如果犯事的是你的寶貝長子,你會舍得讓他坐牢?”
“我不會包庇你們任何人,如果你大哥不遵紀守法,我也會讓他接受法律制裁。”梁父說的義正言辭。
但梁景澤顯然不信,還發出一聲冷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