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顧淮銘神色平淡,一雙深眸黑的看不見底。
林舒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卻知道,顧淮銘可不是這么容易妥協的人,也不知道又謀劃著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是林舒關心的事。男人有掌控世界的野心,就要有預支匹配的能力,否則,還不如回家吃軟飯,免得去外面丟人。
顧老爺子大概是心情格外的好,不能飲酒,就喝了一杯果酒。
家宴結束后,秘書便攙扶著他回房休息了。
長房和二房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別墅。
顧淮安一邊走,還一邊講著電話,程菲被他落在身后,這夫妻兩人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林舒跟著顧淮銘越過前面的院落,回到后面的別墅。
她換下了禮服,坐在化妝臺前卸妝。
“我看顧淮安一副心神不寧的摸樣,出了什么事么?”
顧淮銘已經換了一身家居服,走到林舒身旁,動手幫她拆頭發上的皮套。
“家里一個女人,家外一個女人,兩邊都要應付,可不就是心神不寧了么。”顧淮銘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林舒愣了一下,才說道,“鄧瑾藝?她倒是有本事,還真能拿捏住顧淮安。”
“她應付男人的確有些能耐,還有就是,顧淮安求子心切,把她當成了救命稻草呢。”顧淮銘又道。
林舒聽得云里霧里,轉過頭,不解的看向他。
顧淮銘的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耐著性子解釋。
“我費了些心思才讓人查到顧淮安的病例,他有弱精癥,所以婚后這么久也沒有孩子。大伯和大伯母應該也知道這件事,都閉口不提,把責任都推在程菲的身上了。”
顧淮銘說完,神情中明顯夾雜著一絲不屑的冷嗤。
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讓一個女人背黑鍋。長房真的是越來越出息了。
林舒聽完,莫名的有些心疼程菲了。她身體明明沒有問題,卻一碗又一碗的中藥和偏方灌下去。是藥三分毒,也不知道會不會傷身。
“那鄧瑾藝呢?”林舒又問。
“顧淮安有弱精癥,很難讓女人懷孕。但他一直心存僥幸,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所以,他選中了鄧瑾藝。
鄧瑾藝是易受孕的體質,顧淮銘覺得和鄧瑾藝在一起,他就能有機會了。”
林舒聽完,有些無話可說。
男人出軌,理由還那么理所當然。顧淮安當他是封建大老爺么,正妻生不出來,就多納幾房妾。
真的是,惡心透頂了。
林舒沒再聊他們的事,卸完妝,就去浴室洗澡了。
她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顧淮銘卻推門走進來。
“我也沒洗,一起吧。”顧淮銘站在浴缸旁,慢條斯理的解開胸前襯衫的紐扣。
林舒看著他脫掉了襯衫丟到一旁,一只長腿已經邁進了浴缸里。
林舒雙頰緋紅,不知道是泡澡熱的,還是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