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心情,都被鄧瑾藝破壞了,林舒也不想繼續逛了。
“嗯。”顧淮銘溫笑,寵溺的牽住她的手,護著她,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鄧瑾藝看著他們相攜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微微猙獰。
“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得意什么。你以為男人會一輩子愛你嗎!”鄧瑾藝的臉越來越扭曲。
她才不相信什么狗屁的愛情呢。男人對女人,都是新鮮感,等新鮮勁兒過了,隨手就能丟棄。
顧淮銘現在信誓旦旦的愛林舒,愛到可以不要孩子。等再過幾年,他年歲漸長,看到周圍的人都有兒女承歡膝下,他真的不羨慕嗎?看到諾大家業后繼無人,他真的甘心嗎?!
那么多的丁克家庭,最終反悔的幾乎都是男人。
鄧瑾藝等著看林舒被拋棄的那天。
“太太,您要的衣服,我們都幫您打包好了。”店員恭恭敬敬的,把幾大袋打包好的嬰兒衣物遞到鄧瑾藝面前。
鄧瑾藝冷眼看過去,只見袋子上面堆著的,都是小女孩兒的衣物。
“你是耳聾嗎?沒聽到我說我肚子里懷的是男孩兒,你裝那么多丫頭片子的衣服給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要我投訴你!”
店員沒想到鄧瑾藝會突然發飆。剛剛明明是鄧瑾藝讓她們把衣服全部打包的。
但他們這種高檔商場,最不敢得罪客人。于是,幾個店員手忙腳亂的,把所有女孩款式的嬰兒服全部挑揀出來,把男孩兒款的重新打包。
鄧瑾藝冷著臉刷卡,然后,讓司機拎著衣服,她趾高氣昂的走出了母嬰店。
而與此同時,顧淮銘和林舒已經乘坐電梯,抵達了商場地下的停車場里。
林舒走路的時候,無意間被地面上的擋輪桿絆了一下,顧淮銘利落的伸手扶住她,下一刻,直接把人抱起,大步走到車旁,把她塞進了車子里。
“怎么毛毛躁躁的,走路都差點摔倒。”
“車庫光線太暗了,我沒看清。”林舒解釋了句。其實,她已經很小心了,剛剛即便被擋輪桿絆到,也不會摔倒。
但顧淮銘把她和孩子看的像眼珠子一樣,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沒驚到吧?”
“沒有,我又不是紙糊的。”林舒失笑道。
“嗯,沒事就好。”顧淮銘說完,才彎腰坐進車內,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緩緩的駛出昏暗的地下車庫,光線瞬間明亮起來。
他們的車子和旁邊的一輛車擦身而過,林舒透過車窗,恰好看到鄧瑾藝,她身上那件大紅色的孕婦裝,實在是太醒目了。
“看什么呢?”顧淮銘順著林舒目光看向車窗外,只看到鄧瑾藝的車尾。醒目的車牌,是專屬于顧家的。
顧淮銘下意識的冷嗤了一聲。
顧淮安養女人養的這么明目張膽,是把程家的臉面放在地上踩了。
“你不是說顧淮安的身體有問題么,鄧瑾藝竟然還懷孕了。看來她還真的是易孕的體質。”林舒收回視線,看向顧淮銘說道。
顧淮銘勾了勾唇角,溢出一絲嘲諷的弧度,“你怎么肯定鄧瑾藝肚子里的孩子是顧淮安的?”
“難道不是?”林舒忍不住錯愕。
鄧瑾藝敢讓顧淮安當王八,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鄧瑾藝并不清楚顧淮安有弱精癥的事,以為孩子是顧淮安的,還做著母憑子貴的美夢。程菲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還輪不到我們操心。”
顧淮銘事不關己的說道。
前段時間,程菲使手段把鄧瑾藝趕走了。鄧瑾藝無處可去,便找了以前的金主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