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叫白日...咳咳,何況我們又沒有。”我安慰道。
聽我說了半截,安若也猜到我要說的是什么詞,旋即有些臉紅,但還是聽我的話,走到衣柜跟前拿出睡衣,然后進浴室換好了才出來。
看著露出大腿、穿著吊帶的安若,我一時間也緊張了起來。
“先...趴著嗎?”安若小聲問道。
“嗯,幫你按按頭。”
安若趴下后,誘人的腰肢跟臀部在睡衣的襯托下展現在我眼前,我坐在床邊,盡量不去看,安心用手指抵在安若的太陽穴位置,然后開始輕輕轉動、按壓。
安若閉上眼睛側著腦袋躺在枕頭上,滿臉的享受。
隨后當我按到脖頸位置時,安若再次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我感覺身上有些熱血沸騰,開口提醒道:“你再發出聲音,我怕我就不止是按摩這么簡單了。”
安若聞言,有些害羞,輕聲道:“有些酸痛,又很舒服。”
“長期坐辦公室的人,基本肩頸都會有些小毛病,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替安若按完了腦袋、肩頸還有后背跟腰,安若很是享受,我卻很是折磨。就好像一樣美食放在你面前,你要不斷地去觸碰、聞著香味,還要在心里告訴自己:“你要克制,不能吃。”
我心中隱隱感覺,我對安若的抵抗力,也慢慢變弱,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犯錯。想到這里,我果斷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好了,感覺怎么樣?”
安若起身把睡衣重新拉下,蓋住了片刻前還裸露在我面前的光潔后背,輕聲道:“好多了,感覺很輕松。”
結束后,安若重新坐到電腦跟前,準備把剩下的工作處理完。
我坐在沙發上,剛拿起手機,蘇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在響了幾聲后,安若見我遲遲未接,旋即神色有些異常,應該是猜到了是蘇晴的電話。
“我...我去找前臺要下洗漱用品。”安若故意找了個借口道,然后起身離開了房間。
“喂~你還有幾天回來啊?有沒有想我?”接通后,蘇晴溫柔的聲音傳來。
“應該是后天回。”我心情復雜,但還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后天周五,那...要不要我晚上找好地方等你?還是來我家?”蘇晴這兩句說得很小聲,隨即又說了一句:“我好想你呀。”
聽著蘇晴的話,我感覺心里負罪感更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好啊,周五晚上見。”
電話對面的蘇晴立馬開心了起來,然后又說了幾句,無非就是最近她也很忙,學校事情比較多之類的。我就這樣安靜地聽著她再電話里跟我講著這幾天的事情,心安又心慌。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還是出差不順利?”盡管我沒怎么說話,但她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只是重慶、杭州四處跑,有些累。”我謊稱道。
“哦哦,那你注意休息,不要生病了,等你回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蘇晴安慰道。
兩人又聊了十多分鐘,然后快下班的點,蘇晴才掛斷了電話。
安若遲遲都沒有回來,我感覺不對,于是走到門邊打開房門,才發現她就在外面,獨自一人,靠在門邊。
見我出來,安若轉頭看向我,神情苦澀。</p>